疼。”

    丁香摇头:“公子这些日子整夜整夜的入不了眠,总在偷偷的掉眼泪,我都知道,只是怕惹他伤心,装作不知罢了。”

    落葵一边收拾衣裳一边点头:“你是懂事的,咱们都一样,都盼着他好好的活着,既如此,就不要顾忌这么多,苏子的九幽毒还要年许才能彻底解了,眼下只能是压制,你要记着,这期间他不可以动用法力,你要每日按方子熬药给他,要一眼不错的看着他喝干净。”

    丁香一边垂泪一边点头:“我都记下了,不敢有失,可是,可是青公子怎么办,自主子退婚之后,他就再没有出现过了,主子,干嘛不跟他说清楚。”

    “你记着,从今往后,再没有空青这个人了。”落葵凝眸望向远处,说清楚又有何用,难道就可以不做么,苏子的命大过一切,自己绝不可能坐视不理,说与不说也没什么不同,他都是拦不住自己的。

    正在此时,杜衡在外头回话,说是有要事回禀,丁香忙不迭的请他进来,他躬身道:“主子,天目国送了姑娘进宫,名叫赤芍。”

    “哦。”落葵扬眸,饮了盏茶:“有什么不妥么。”

    “是。”杜衡接过丁香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徐徐道:“属下查了,赤芍出身天目国潮音堂,善**之术,入宫不过半月,已经是专宠了,而且,”他沉凝道:“而且霖王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落葵噗的喷出一口茶:“霖王是嫌自己命长了么,陛下因他生母的事,已经厌弃了他,如今他又和陛下的宠妃勾搭不清,这是色迷了心窍不想活了罢。”她眯了眯双眸:“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命人盯住了赤芍,弄清楚天目国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杜衡应声称是:“主子,茯苓山总坛遇袭,属下已经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

    落葵沉凝良久,方才沉声开口:“知道总坛的外人只有曲莲一人,而苏子所中的九幽毒又是曲家的独门,只是没有当场拿获实证,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而已。”

    “主子说的是。”杜衡颔首:“属下已经证实了,是她下的令,原本只是想摧毁总坛,并没有想要了苏将军的性命,她得知苏将军中了九幽毒,震怒之下,已经灭杀了下毒之人,并传下令来,任何人不得对关内侯府之人下手,还有。”他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落葵:“这是曲莲命人传过来的,请主子亲阅。”

    落葵一字一句的看下来,冷笑一声:“她说送来的药,可以压制九幽毒,至于解毒之法,她会尽力去找。”她叹口气:“可到底还是伤了苏子的根本,念旧情又有什么用。”

    “是,属下也命人盯死了散伯一家,他们在梁州还算安分。”杜衡斟酌良久,终于艰难开口:“属下已经传信去了南祁国,全力查找青公子的下落,主子放心。”

    落葵红了眼眶,忍了又忍,才将泫然欲落的泪逼回眼底:“不必找了,是我负了他,又有何颜面求他回来。”

    杜衡哀声:“主子是有难处的,只要青公子回来,只要主子和他说清楚,青公子一定会体谅主子的。”

    落葵闭目摇头:“我既没有颜面求他回来,也没有颜面求他体谅,更没有颜面再与他相处,此事不必再提了。”

    一场夏雨疯狂的席卷花木树梢,将如火如荼开的正艳的石榴花打落大半,满地刺目的残红,随着雨水落叶流入沟渠,流入未知的远处。

    月圆了又缺,缺了再圆,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苏子挑中了个倒霉鬼,送进落葵房中,此人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生的眉清目秀,俊朗无双,只是内里子却是十足十的色中饿鬼,但也是个胆小鬼,只敢趁着夜色欺辱落单的姑娘,不光劫财还要劫色,劫了财就在青楼中挥霍一空,官府多次缉拿无果,却被苏子引到了此处。

    二人在灯下推杯换盏了几杯,都有些微醺,就在此时,一道青光绕着男子的头顶打了个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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