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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的面色霎时苍白,急匆匆的辩解起来:“王爷,回王爷的话,不是,没有的事,属下跟王爷直说了吧,属下有个表亲,得了重病,请了无数名医,都没看好,属下这才不是着了急吗。”

    “什么病如此重,遍请名医都瞧不好,走,引本王瞧瞧去。”谨亲王起了兴致,硬要杜衡带他去看看,杜衡拗不过他,生怕落了心虚的口实,转念想到谨亲王只在大婚时远远看过落葵,这么多年过去,兴许早就不记得模样了,这才硬着头皮在前头引路。

    一进小院,谨亲王就瞧见坐在院中,微闭双目,不知是睡是醒的落葵,快步上前,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杜衡,你竟诓骗本王,这哪里是你的什么远亲,分明你以前的主子雅王妃,现在的落葵。”

    杜衡惊慌失措,跪倒在地连连告罪求情,这一惊一吓,早已惊动了落葵,只不过她尚在懵懂间,并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只轻轻问道:“杜衡,怎么了,这位是......”

    不待杜衡回话,谨亲王便对着落葵施了一礼:“臣弟见过贵嫔贵人。”

    落葵大惊,蹬蹬蹬后退几步,直退到墙根再无处可退,方才强自镇定下来,问道:“你,你是何人,怎会认识我。”

    谨亲王仍旧恭恭敬敬的回道:“贵人莫要惊慌,臣弟排行老九,贵人嫁入雅王府时,臣弟曾见过贵人一面,前些日子,臣弟进宫时,又曾在乾清宫前见过贵人一面。请贵人放心,臣弟不会泄露什么的。”

    听的这话,落葵一下子释然了,悬了半响的心,总算是归了位,却仍犹疑的点点头:“多谢王爷体恤,我出宫实属无奈之举,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就当没见过我吧。”

    谨亲王却道:“贵人可是病了,脸色这样不好。”

    落葵点点头,复又摇摇头说道:“多谢王爷,我并无不妥,无须劳王爷费心。”

    谨亲王却不置可否,回头对着杜衡,冷冷问道:“杜衡,你家主子有忌讳,你说,若是胆敢有半句虚言,仔细本王扒了你的皮。”

    杜衡小心翼翼的望了望落葵,又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王爷的话,主子此番只带了马清姑娘出宫,原是没有惊动旁人的,只想悄悄的上云亭寺,看一眼世子就回的,谁料竟封了山,世子没见着,主子还被人追杀,受了重伤,如今,马清姑娘又被歹人掳了去,下落不明,王爷,如今也只有您能救我家主子了。”

    “贵人,您忌讳臣弟,怕臣弟泄露了您的行踪,可贵人您也得爱惜自个儿的身子,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且不说世子没了亲娘有多可怜,就是十三弟的在天之灵,也难安息啊。”谨亲王的一席话,说的入情入理,几乎把二人的泪也说了下来。

    落葵顿了顿,说道:“我不愿对王爷说出实情,并不为旁的,只怕累及王爷。”

    谨亲王却一展折扇,哈哈大笑:“贵人果真是良善之人,臣弟无所牵挂,更不怕连累,杜衡,去把你家主子的物什收拾了,移步皓月别院,至于马清,臣弟会撒出王府的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敢动贵人的人,臣弟定不会饶了他。”

    落葵正要拒绝,谨亲王却续道:“就如此定下吧,贵人,看在文元与世子的面上,随臣弟去别院吧。贵人安心将养好身子,待找到马清,臣弟便想法子送贵人上云亭寺。”

    谨亲王并不得先帝喜爱,一直没有赐下府邸,直到成年后多年,才在远离京城中心之地得了这么座宅子,许是不被先帝看重,又从未被议储,故在那场刀光剑影的夺嫡之争中,他得以保全自身,新帝登基后,他被封了亲王,委以重任。

    落葵在东厢房安顿下来,临窗而立,入目皆是白墙黛瓦与寻常花木,就连仆役也只是寥寥数人,房内更是陈设简单,只一床一柜,一桌四椅,皆是些寻常物件,不见半点奢华,不知道谨亲王是真的崇尚节俭,还是另有所图。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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