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身上有伤,本来是打算养好伤就放她走的,不曾想竟就出了此事。”
马清对着谨亲王盈盈跪下,感激涕零的说道:“王爷大恩,奴婢永世难忘,奴婢隐瞒了身份,还望王爷恕罪。”
谨亲王却连忙去扶马清,不想碰到了马清的手,马清登时红了脸,似是烫着般的缩了回去,谨亲王也愣了一愣,笑道:“姑娘也是一心护主,我又怎会怪罪你呢。今夜之事,是本王的疏忽,还望姑娘不要记恨于我。”
“王爷说哪里话,救命之恩,我与马清没齿难忘。”落葵瞧出了马清的不自在,心知马清怕是对谨亲王动了情意,若是她的一片痴心错付,那可如何是好,看来要劝劝马清,早些断了这个念头。
折腾了如此久,落葵等人皆面露疲累,谨亲王急忙起身告辞:“贵人,既然找到了马清姑娘,那臣弟就先去准备上云亭寺之事,待时机合适,臣弟就送贵人上山可好。”
落葵连连告谢,待谨亲王出门,她一使眼色,杜衡忙退到门口守着,落葵紧紧握住马清的手,久别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马清,快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就这样,奴婢在拥香阁关了数日,水米未进,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小姐了,谁知那一日,王爷到拥香阁,听到奴婢被人拷打时的哭喊声,就把奴婢救了出来,奴婢一出来,就去小院找小姐,谁想已经人去楼空了,奴婢原本打算留在别院,慢慢寻找小姐,谁知又出了今夜之事。”马清捡了这几日发生的要紧事一一说来,落葵听完一声长叹,无论经过如何的艰难险阻,总算是有惊无险,三人团聚了。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马清正捧了水给悬落葵净面,听的外头阵阵吵嚷,落葵正欲让马清出去看看,却见杜衡匆匆闯进来,大声喊道:“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官兵在全城抓人,说是宫里有人叛逃,还拿着马清姑娘的画像。”
“什么。”落葵大惊,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更失手打算了水盆:“宫里竟如此快就事发了。”
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谨亲王的近身侍从进屋说道:“主子,官兵搜府,主子移驾避一避,请随小的来。”
落葵点点头,跟在那人身后,左拐右拐的进了后院的一处厢房,这厢房虽僻静,可也躲不过官兵的搜查,她狐疑的望了一眼那人,那人施了一礼,径直走到窗下的雕花桌案旁,探手在桌案下摸到个凸起,轻轻一转,后墙上竟然缓缓打开一扇暗门,里头竟是别有洞天。
那人掌了灯在前头引路,一路行着一路说着:“贵人,这是一处密室,隐秘的紧,官兵定然不会查到的,暂且委屈主子在此处避一避,带外头安定后,属下就来接主子。”
“有劳了。”落葵环顾四周,虽已是在地下,却丝毫不见黑暗,雪洞白墙,挂着几幅笔墨丹青,意境高远,细瞧题款竟是谨亲王的手笔。室内摆了一张雕花罗汉床,一榻,一张翘头画案,案头上摆着些笔墨纸砚,一双镇纸下压着些信札,边上立着个雕花博古架,陈设雅致。
画案上摆着的一幅画了一半的丹青,绘的仿佛是塞外风光,尚未题款用印,大片留白倒别有韵致。
她细细看着,目光扫过案上摆着的笔墨纸砚,最后落在那一摞信札上,那字迹她无比熟悉,没错,是空青的字迹,那夜听到的事令她迫不及待的要打开来看看,她想要知道,空青与谨亲王之间到底密谋过什么。
一封一封看下来,信中或是提及边关,或是闲话家常,并无什么不妥之处,直到看到最后一封,她的面色凝重下来,马清瞧见她面色不对,忙凑到近前问道:“小姐,怎么了。”
落葵把信递给马清:“你们自己看看罢。”
马清一看,诧异道:“小姐,信里只说了命谨亲王暗中保护王爷,并无旁的不妥,难道小姐疑心......”
落葵缓缓将信放回原处,犹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