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便听得京墨低声念叨:“小盏喝酒真是不过瘾。”他旋即冲着灶间喊了句:“落葵,换几个大碗过来,京墨喝得不过瘾。”

    落葵将青花白瓷大海碗狠狠惯在桌上,蹙眉道:“你是要灌死自己么。”

    京墨挑眉望向空青,不屑的撇嘴:“谁灌死谁还说不定呢。”他咕咚咚在碗中倒满酒,递给空青:“既然是庆贺,用小盏如何能过瘾呢,要用大碗才能尽兴的嘛。”

    看着空青一饮而尽,他击掌笑道:“对嘛,在我们面前就不要假装斯文了,大家都不是甚么斯文人。”

    几大碗酒灌下去,空青仍旧神情如常,倒是京墨先撑不住了,眸光迷离开始东倒西歪,舌头打结开始胡言乱语。

    落葵瞟了苏子一眼,苏子登时会意一笑,拉过京墨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边往屋内拖去,一边嘟囔着京墨不止吃相难看,酒品也着实不堪,喝多了竟然耍赖撒酒疯。

    趁着酒意,曲莲大着胆子,借着照顾醉酒的京墨这个由头,留在了他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