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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思绪,她又问:“那除了此事外,还有没有别的事?”

    “别的事就没有了,不过陛下的寿诞快到了,这段时间,宫里都在为陛下的寿诞做准备。”

    沈长歌闻言,顿时苦恼不已:“父皇寿诞,本宫该为父皇准备什么礼物才好?”

    金银珠宝?

    太俗气不说,皇帝也不缺啊。

    珍珠玛瑙?

    国库里多得是,而且毫无新意。

    这送给皇帝寿诞的贺礼,要是送的不合适,那可是会出大事的。

    更何况她还是太子,更不能出错,也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

    这倒是个让她伤脑筋的事情。

    之前离京外出时,她压根儿就没想起皇帝寿诞之事,不然,也可以早些做准备。

    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小顺子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您去年送了一对东海珍珠给陛下,今年不如也送一样的?”

    “珍珠?”沈长歌抬头,嫌弃地看着他,“亏你想得出来,连续两年送同样的礼物,你是怕父皇看不出来本宫是在敷衍了事?”

    小顺子一听,顿时一惊,忙道:“是奴才疏忽,奴才愚钝,考虑不周,还望殿下息怒。”

    “行了,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待会儿。”沈长歌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没想到这刚回到宫里,就遇上件头疼事。

    ……

    翌日。

    回到皇城后,沈长歌便又开始了去往太学院学习的日子。

    一早,她便乘坐马车到了太学院。

    刚到太学院门口,她就遇上了也刚好抵达的司徒澈。

    见到她的马车,司徒澈赶忙走上前来,站在马车外等她下车。

    “司徒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沈长歌下了马车后,笑着朝他开口。

    司徒澈也笑着拱了拱手:“一切安好,多谢太子殿下挂心。倒是殿下这些日子一切可都还顺遂?”

    沈长歌随意地耸耸肩:“你看我这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就知道我肯定没事了。”

    见她一脸爽朗明媚的笑意,司徒澈被她的笑容感染,也咧嘴笑了笑。

    随后,两人便一起进了太学院。

    走在去东学院的路上,沈长歌试探地问:“过几日便是父皇的寿辰了,不知司徒公子打算送父皇什么寿礼?”

    司徒澈虽是质子,但他除了不能随意离开皇城外,皇帝并未对他有过多的限制。

    而皇帝寿宴这种场合,他肯定也会参加。

    说不定问问他,能给她一些灵感,让她想到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我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可以送给皇上当寿礼,只准备了一对玉如意。”司徒澈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沈长歌一听,略有些失望。

    看来请教他是没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