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是个几十年前的人了,不知道也无妨。”

    “皇叔说的是。”

    两人说话间,小顺子带着焕春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殿下,参见王爷。”焕春上前,恭敬地跪拜行礼。

    沈长歌没有叫她起来,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沉声问:“焕春,你跟在本宫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在你看来,本宫待你如何?”

    焕春不明白她怎会问这个问题,又因她的目光太过凌厉,让她深感压力。

    头低埋着,焕春说道:“殿下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殿下相救,奴婢只怕早就没命了,这份大恩大德,奴婢就算是为殿下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这是你的真心话?”

    焕春悄悄抬头看她一眼,在对上她那严肃的目光时,不由地愣了下,随即快速地低下头来。

    “奴婢所言句句出自真心。殿下不但救了奴婢,还让奴婢进宫伺候殿下,给了奴婢安稳的生活,殿下对奴婢有着再造之恩,奴婢对殿下又怎敢不真心?”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

    焕春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缓缓抬头,看向面前这张俊俏英气的姣好面容。

    她一直都知道殿下生得极为好看,但她却从不敢多看殿下一眼,生怕亵渎了殿下。

    如今这般正视殿下,竟是叫她有些恍惚。

    尤其是殿下和王爷并排而坐,两人都是这般得出尘绝色,一眼望去就仿佛大师手下的画作般精美绝伦。

    在焕春暗自神游时,沈长歌沉声说道:“你可知本宫召你来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

    “本宫问你,那日墨初从本宫这里拿走了一幅画,你可知道?”

    焕春想了想,老实地回答:“前几日,奴婢的确见到墨初拿着一幅卷轴从殿下的殿内走出来。奴婢好奇便问了一句,但墨初并未告诉奴婢那是什么。”

    “本宫告诉你那是什么。”沈长歌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那是一心大师的画,是本宫打算献给父皇的寿礼,但就在今日,那幅画却不见了。”

    焕春那清秀的小脸上露出抹惊讶的神色,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长歌。

    她虽不清楚一心大师是何许人也,但既然是殿下准备送给皇上的寿礼,那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寿礼不见了,这可不是件小事。

    就在这时,焕春突然明白过来,看向沈长歌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讶异。

    “殿下,您是在怀疑奴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