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什么危险?”

    沈长歌的脸上始终是一派平静镇定的笑容,慢条斯理道:“危险倒是没遇上,不然,本宫也不能站在这里同四皇兄说话不是?不过,在榆州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沈青扬的反应,将他眼底快速闪过的一抹慌张给收于眼底。

    沈青扬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奇怪的事?”

    沈长歌背手而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榆州时,本宫遭到了一群灾民闹事,还被人打了一棍子。”

    “竟有这样的事!”沈青扬惊讶地望着她,忙道,“那些灾民也太大胆了,竟敢对太子你动手!这等刁民可千万不能放过!”

    沈长歌的脸上波澜不兴,慢悠悠地开口:“他们其实也是被人挑唆的,否则,就算借他们一百二十个胆子,只怕也不敢对本宫动手。”

    “被人挑唆的?”沈青扬故作疑惑地问道,眼底浮现出一丝紧张。

    沈长歌微微点头,沉声道:“本宫抓到了那名挑唆者,你猜那人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沈青扬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沈长歌的眼神陡然间犀利了几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人说,是四皇兄你指使他去挑唆那些灾民,让那些灾民来找本宫的麻烦。”

    说着,她看向沈青扬的眼神愈发的犀利,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让沈青扬一阵惶恐不安。

    扯起嘴角露出抹有些僵硬的讪笑,沈青扬忙出声道:“这简直荒谬!我怎会让人去挑唆那些灾民找事呢?再说了,你与皇叔离京的这段时间,我可一直待在皇城,怎么可能去榆州指使他人挑唆灾民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瞧着他那愤愤的模样,沈长歌的唇角边勾起抹不易察觉的讥诮,漫不经心道:“本宫也觉得很可笑,四皇兄你怎么可能对本宫不利呢?所以,本宫直接处死了那名挑唆者,也一直在追查究竟是何人指使他这么做的。”

    说到这里她稍稍顿了顿,随即,眼神变得犀利,语气也冷冽起来:“若是让本宫找到幕后指使者,本宫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定要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说话间,她一直看着沈青扬,仿佛这些话就是对他说的。

    而沈青扬则紧张地攥紧了双手,面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僵硬尴尬。

    面对沈长歌的这番话,他也只得一个劲儿地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