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看一次忘一次,——”

    犰犰轻蹙眉头,看来他是真记不住女人?———

    也没空多听他的八卦鸟,犰犰拿着她刚整理完的资料向教科文卫研究司一处处长何勇的办公室走去送给他。测试文字水印6。测试文字水印1。

    以为资料给他就没事儿了,哪知他翻开完后又叫犰犰直接拿去给白鹤筱签字。——犰犰又抱着资料出来,边走边若有所思。

    给白鹤筱签字,———这是个机会。

    没错儿,高犰这时候想到了她作为“救命稻草”的使命感,还用单独把他约出来这么麻烦?这不就是个现成的跟他单独见面的绝佳机会吗!

    初一给了她一个药丸儿,说是这东西吃了后,人就暂时犯迷糊,晕晕乎乎的,像梦游一样,类似催眠,你问什么他都跟你说实话。测试文字水印3。

    这种东西,高犰还是相信它的药性的。初一、小白,包括龚晓跃,都是捣鼓药的高手,犰犰也相信他们这些人爱“玩药”的合理性。

    其实,中国历来贵族子弟都喜欢“玩药”,特别是魏晋,张仲景的“五石散”成分为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本来是治伤寒用的,何晏调整了配方,变成了称霸魏晋的全名嗨药,尤其名士消费最甚。魏晋名流几乎都是酒鬼吸毒鬼,所谓清淡,怀疑是喝大了之后的胡言乱语。

    刘伶醉酒之后光着身子大喊大叫,由此判断肯定是磕了五石散。此情此景正是“行散”状态。所谓“行散”就是嗑药之后必须满街乱逛,还要大声唱歌,不然憋得慌。还有,“登东皋以舒啸”,这话明显描述的也是整完五石散后的“行散”。陶渊明也是吸毒滴,也是爱嗨滴。另外,魏晋名士爱穿旧衣服,原因也是他们都吸毒,毛细血管脆弱,新衣服一碰就出血。

    而现在,真正的玩家子谁会去真吸食毒品?玩些更尖更巧板眼的药物,自己坚决不吃,可坚决要自己捣鼓出来,再去试人玩人,这才是乐趣。

    药丸就在犰犰的包包里,她一路想一路下决心,又折返回办公室,把那颗神奇的药丸揣外套荷包里,意志坚决,踏上了去“套话”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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