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儿地手撑着脑袋搁在膝盖上,半俯下身来瞄着衙内,逗她,

    “怎么办呀,犰犰,哪哪儿都能碰见你滴队伍?这以后日子怎么过!”

    端无也好奇,也俯下身来,隔着犰犰问荷兰,“龚晓跃也是?”

    荷兰点头,依然望着衙内,“扯过,还没收编。测试文字水印9。”又看向她,“怎么,你也认识龚晓跃?”

    端无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不认识。可这京城混账圈子里谁不知道龚晓跃。——”

    犰犰汗颜,最混账滴都被她玩过了,她岂不是更混账的一个?

    犰犰想起身走了,一下被荷兰按住,

    “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倒变成你怕他了?”

    犰犰撅着嘴小声嘀咕,“是我怕他。测试文字水印8。东东没叫他帮,我也不怕他了。”

    荷兰叹口气,安抚滴拍了拍她的手,“俺们家犰犰就是心善,该不得别人一点人情。这样,我们往后坐点儿,他也看不到咱们。这场好戏不看看多可惜。”

    犰犰点点头,三个人又往后坐了点。殊不知,———咳!这是谁?这是犰犰米虫yin妇哇!龚少心尖尖上更心尖尖上滴人儿,你就是埋泥巴里,感应到了,一眼,照样见得到!

    当然,这个时候刚进来滴龚小爷爷懒得动的无法,一进来,就坐小沙发上靠着了,别人给他递烟,他也微笑着摆摆手。测试文字水印2。右腿压左腿,解开风纪扣的军装,龚少堪称艳灵的眉眼里面濡染着无以言说的疏朗稳静,———仿若享受其间,又置身事外。

    这是一种范儿。真正的大玩家,不急色,不冲动。当然,龚少见过的绝色千千万,不足动他心在其一。其二,龚少确有心事。这是他随身的几路人马这几日能看出来的。测试文字水印8。为他精心搞的各种践行,龚少知他们的心意,不驳大家面子均有参与。谈不上意味阑珊,可是,就是比以往静稳了许多。来趣儿了,龚少也会玩,倒也看不出多么心不在焉。就是,————这种感觉,跟他一起多年的人体会得出,龚少确有心境上的变化。

    “开始了吧,晓跃?”

    晓跃轻轻点点头,唇边,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开始了,

    果真心痒难耐的过程。

    衙内到底是个“寻欢作乐”的主儿,场上的昂扬着绝对露骨的男性宣yin立即稠紧了她的心!

    拇指和食指环圈儿那么粗的蛇皮鞭绳抽在男人的背上,

    抽一下,男人修长的手,颇为轻柔地上去抚摸一下鞭痕,

    抽得狠,但很有技巧,红痕像染上去的浓云薄雾,

    摸得却极媚,看似随意,实则招人肉紧蛋震。犰犰没蛋,可她有喉咙,喉咙酱被那只手掐着,一松一紧;她也有嘴巴,嘴巴有点干;她双腿间更有女人最敏感的撩拨处,细水长流———

    整个小二楼“观赏处”鸦雀无声,瞧瞧这男男女女的眼,这男男女女的心!———果然,有时候,看,比自己做,更来劲儿!

    突然,观众中有明显小抽气声儿!

    原来,那边停了鞭子,就见军装们跟龚小爷爷说了老半天什么,龚少笑了笑,也没推却好意,起来了身,慢慢脱下了军装外套,边卷起军装衬衣的袖子。那边,刚才抽鞭子的人把鞭子递给了他。

    龚少要亲自来?!

    现场的人各个儿突然亢奋到无法!

    这可是玩家子中的玩家子,都听闻过龚少荒戾翻天,玩这种小黄暴力自然更是一种手段,今日,能亲眼得见,怎得不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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