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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高太尉踏着微醺的步伐趁着薄薄月色走在珞珈小道上。身旁,武大学子或三或两从她身边走过。走着走着,高太尉停住了脚步,就站在路边看着这过往行人。生活是一枚不可解剖的蛋。把壳打破,汤汤水水一塌糊涂。高太尉就有这个要命的习惯,要她一个人走哇,走着走着,她就停下来望路人去了。每走过一个衣着光鲜的人,她就会在心里揣测,这光鲜的衣着之下,会不会有大面积的红肿溃烂。
她在那儿发呆想入非非呢,突然,一道炽白的车前灯打在她身上,高太尉本能抬起手遮住眼睛。
眯眼仔细瞧过去,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笔挺的军装,迷人的微笑,向她走过来——高太尉揪心,她的另一位“准老公”。
她的这两个“准老公”啊,第一天这个时间差打得好啊,白天,一个送回来,晚上,这个就登门。
旁边路过的学子们都不由自主看向郑小六哩。极品车,极品人。
郑小六走过来拉下高太尉遮眼睛的手就牵着向自己车走去,“傻站那儿干嘛呢。”
高太尉还没会过来,主要是在心里后悔哩,说这叫他知道家住哪儿就容易坏事儿吧,要是哪天撞着胡来仙子了———高太尉也沉稳,决定一会儿也要跟这位宣布一下“六大纪律八大注意”:低调知道不。
上了车,郑小六也没开车,就笑望着她,很望了一会儿哩,高太尉也不看他。他伸手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又在梦游状态?”
高太尉眉头一蹙,把他手呼开,“没有。”
其实,在外人跟前高太尉胆子都很小,像只懦弱的软蛋。不过,在她这两位“准老公”跟前,高太尉已经下定决心,不能软!虽然,她还是不敢多看他们的眼睛,这样只会叫自己露怯,不过,要练练胆鸟,否则以后真遇上心上人,难道自己还要像个软蛋看都不敢看爱人的眼?嘿嘿,不错,高太尉“资源不浪费”,拿这两位小爷练胆儿咧。
郑小六被呼开手也不介意,依然微笑着,伸手从后座拿过一个盒子放她腿上,“送你的。”
这只盒子真漂亮。是高太尉中意的漂亮。上面是商汤时期的花纹。
“什么东西?”
“打开来看看不得了。”
他又从她腿上把盒子拿过去,慢条斯理拆开。
高太尉这时候没看盒子,光看他的手去了。
高太尉不自觉轻轻咽了口口水。说实话,郑小六的手,真他妈太漂亮。这应该是双拿柳叶刀的手。
“你学医的?”高太尉突然问出来了,
郑小六手一停,眼里真的现出一丝惊讶,而后笑起来,很愉悦,“你怎么知道?”
高太尉指指他那手,“像拿手术刀的手。”
郑小六把手抬起来看了看,“两三年没动刀了。知道我最后做的一个手术是什么吗?”浅笑看她,
高太尉就盯着他的手,沉默不语,心想,这人想显摆呢,
却,人家真把她给“显摆”懵鸟!
“最后一个手术是yin茎重塑术,医好人家一根命根子。”郑小六说这时人真的没显摆的意思,轻描淡写照样帮她拆盒子哩。
高太尉一下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怎么重塑?”她的感兴趣十分“亢奋”咧。
郑小六笑,睨她一眼,高太尉感兴趣的模样非常可爱。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不出色的五官组合起来却神采熠熠,有种逼人的灵气。
“yin茎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上面血管分布———”不知怎的,郑小六此时非常非常放松,跟她在一起讲这些不猥琐不稀奇不尴尬也不像开玩笑,就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感觉。
高太尉突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