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不同,小白阴毒美艳;龚少混账洒脱。听说这两人打过好几场,荷兰妹妹一次也未得见,颇为遗憾。试想,两条毒蛇缠斗个你死我活,谁死了都不可惜,多快意!——
龚少一来,将夹在胳肢窝下的一条烟递给衙内,衙内笑着就拆。测试文字水印5。
“你这不害她,她现在能抽?”
龚少笑。婚了后的龚少自有一股成熟气在其间,更迷人。“哪要她抽呢,给她闻,她欠死,我每天身上带烟味儿回来,她抱着不撒手。”
这边,衙内果然拆开一包,拿出一根就放在鼻尖儿下闻,酱个老烟鬼,“我烟瘾确实大了。”
“她忍得住?”
“为了儿子,她啥都能忍。”龚少站那儿,一手潇洒地插在军裤荷包里,也没抱她,也没碰她,可,眼睛里就是浓得化不开的宠爱。测试文字水印9。
“对了,龚晓跃,我不得不替犰犰跟你说个事儿。”
“嗯,你说。”
“你们这结婚也有点‘冲喜’的意思吧。”
“嗯。”
“既然是‘冲喜’这‘喜’是奔着髙狳去的吧。”
“嗯,当然。”
“所以,按我们那老辈儿的说法,犰犰跟你这婚结的,要隐一段时间,就是你们的婚讯要晚一点公布出去。测试文字水印8。幸亏你们这次结婚很低调。你想,‘喜’本来是奔高狳去的,要是一闹开了,这喜气不都被新娘子占了?那还冲什么喜。我也就按你们这结婚里有这一性质说个实话。”
咳,荷兰妹妹迷信撒,她虽然跟高狳不对盘,可该按老礼儿的她肯定不说假话。
犰犰一听,当然赞同,可这着实有些委屈龚晓跃,婚了后要隐婚一段时间,本来婚礼就很简略了———犰犰放下烟,就望着晓跃,眼睛里确实又有些心疼——
哎,你说,看见她能这么望着你,龚晓跃已然知足到啥程度了,说明这小没良心的还懂事儿,知道人对她的好,——
龚晓跃看了眼犰犰,眼里都是温柔,
又笑着说,“没事儿,隐就隐一段儿呗。放心,髙狳好之前,咱都不占她这个喜气。”又多么的洒脱,一个男儿的担当。
要说,这就是转变呐。
龚晓跃,以前光名字出来印象中就是个无法无天的荒戾混账爷,他管你谁的喜气,不是他的,他都要占了大半去!———可看看现如今,有老婆了,也学会了包容。当然,这“包容”是有限定的,唯老婆这一块儿的事儿能包容,其余,照样该老子霸占,老子一分不让!
那也确实,衙内的队伍都有点“多吃多占”。衙内谨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她的队伍呢,大多属于这类,“人不犯我,我看中了,我必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他九族!”
瞧瞧,高狳这事儿就没完。
(《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开始预订鸟!欢迎捧场,摸纸质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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