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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龙八部》叫俺们认得鸟多情的段誉先生。其实。这位真实的大理国皇帝陛下是个特厚道滴人。

    大理国权臣高智昌在朝堂上敢顶撞和谩骂他。段誉先生毫不在乎。髙智昌病死后。段誉先生大办佛事为其超度。而髙手下的两军官一直怀疑是段先生痛下毒手干掉了自己的老大。于是刺杀段先生。手法拙劣被捉。段先生不但沒杀他们。反而夸了两个小子:“你丫忠义啊。”给放了。两个刺客羞愧自杀了。段先生还帮他俩修了“义士墓”。

    这一系列“厚道史”。小少从小听到耳朵生茧。因为。他母亲段安就一直自称是段誉先生的后裔子孙。“大肆”向他灌输“厚道观”。可能有些物极必反吧。鹤筱先生从小就“反”了。忒不厚道。

    当然。不厚道归不厚道。性情问題。不动根本。要是一辈子亲近不得女人。不生“后裔子孙”鸟。。。。这样的怪种儿子。老娘几揪心诺。再加上。还有个“不可调和矛盾”的孙子。。。。孙子不认她这奶也就罢了。要是还搞个“连坐”。连他自己死了的老头老娘都不搭理了。。。这叫段安女士如若入土。如何去面对她的厚道老祖宗段誉先生。

    于是。可想。一位高犰女士。一个争气的肚子。看似荒唐不可理喻。却一下问題全部解决。怎得不叫段安女士感恩戴德到哭。

    确实。高犰女士盛承“妙吉祥”伟号。凭借一禀奇特芙蓉xue渡了业。济了生哇。

    八宝山。苍凉的墓群。

    还飘着渺蒙细雨。

    常雍和初一远远站在墓道阶梯边。注视着那头墓群中央。身着军装的魏小白盘腿坐在一块墓碑前。抽着烟。一手往盆里丢着纸钱烧。手边还有一瓶二锅头。

    “爹。妈。七年沒來看你们了。现在才來。着实儿子现在才。。。”两指夹着烟。手肘搁在膝盖头撑着额头。烟在额上缭绕。小白眼睛有些发红。停了会儿。“着实现在儿子才觉着心里顺了。你们走了。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我一直想。就这么招儿吧。哪样快活哪样來。以后入了土。再重新做鬼。做你们的贴心儿子孝敬二老。可沒想。我碰见犰犰了。”小白吸了一口烟。烟从嘴巴鼻子里出來时。眼泪也从眼窝窝里**辣地流了出來。

    小白沒管。弹了弹烟灰。继续说。“犰犰是个这里有问題的孩子。”他夹着烟的手敲了敲脑袋。“不过。忒实在。我喜欢她要死。犰犰不属于我一个人。她特招人。可是我还是喜欢她要死。你们知道不。她一心一意就想要儿子。为了让她怀上儿子。你们的儿子拿自己的命根子上涂药给她治病。呵呵。这不是喜欢的要死是什么。。。”声音渐渐小了下來。还是那样。手夹着烟。磕着膝。掌着头。望着墓碑。小白的脸庞现出一抹极单纯的幸福感。那样。混着泪。混着烟雾。那样。叫人心疼。。。。“爸爸。妈妈。犰犰给我生了个儿子。是我的。是魏小白的。我的亲生骨肉。。”

    毛毛细雨洒在火盆里稍纵即逝。小白的泪水。小白的声音。小白的幸福却一直绵长地缠绕于此。想必。冢下的父母也是含笑含泪的吧。

    哪个父母又不是惟愿自己的孩子脸上常葆如此幸福的笑颜。

    小白爸妈如此。

    段安女士如此。

    髙廻教授更如此。

    将近下午六时。高教授家像过年來吃团圆饭一样。该來的。全來了。哦。一人缺席。“隐婚”的龚晓跃。(咳。龚少真爷儿们也。此处先不谈真爷儿们的事。)

    胡來是第三批到來的。进屋先看了看孩子。犰犰拉着他的手走到窗台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儿。胡來摸着她的脸蛋儿柔声说了几句。犰犰点头。捉住他的手摩挲。像个乖孩子。

    随后。小韩将军來了。犰犰望着他想哭。小韩将军朝她压了压手。礼貌跟髙廻、白鹤筱打过招呼后。小韩将军招呼胡來到一旁说话。这时候。犰犰再也忍不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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