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彻底不哭了。山上那会儿就是这个样子。犰犰感性。他这种诡异的理性要么不搭理她。要么一拨弄。犰犰或悲或喜的心情就弄糟了。陈牧比她古怪。

    犰犰不说话。有点撅着嘴巴地解他的皮带。解他的裤扣。内裤扒下來了。他那形状优美的玩意儿耷拉在她眼前。她也不尴尬不害羞。把他扶进浴盆。该怎么洗就怎么洗。不过。下手有点重。

    咳。到底是曾相依为命过的两个人。他的身体。她哪里沒见过。可是这种情绪下。她一开始先害羞。后來又心疼。陈牧真算是把她看得个透透。这样下來你叫她给你洗澡。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还要忙着哄她不是。好。还是把她搞烦点最好。烦起來的犰犰干事特麻利。这不。女超人一样。呵呵。

    犰犰揉搓着他的命根子。陈牧当然有反应。硬了起來。犰犰像好玩儿的。坚决不松手。继续弄。最后越弄越放荡。陈牧有点啜。

    在犰犰看來。陈牧这个样子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原來。虐性确实极具视觉冲击力。他满身伤痕。斜倚在浴盆边。最刺激。他一手伸出耷拉在浴盆边缘。手腕一铜钉钉入。行云流水的铁链。石狮子在水雾朦胧中也悄然染上一层滟色。。。。陈牧是个极其朴素的人。却在此时此刻。极素反其道而行。爆发出极艳丽的瑰色。。。。。清淡的人儿禁不住生理的反应。轻轻地啜。声音在水波中荡漾。一声比一声媚入骨。却是阳刚的压抑。。。

    犰犰脱了运动长裤。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小内裤也浴盆里面。有时候站着。从上而下拿着花洒冲他;有时候蹲着。又摸又刷;有时候就揽在他身后。一会儿说他臭。一会儿怕他疼的。。。。。卫生间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水。

    她现在摸他。也是正常要给他洗。只不过。这孩子刚被他说烦了。下手沒好心就是。犰犰边摸边低下头嘴巴抵着他耳朵根儿。“哼。这就是爱。”说着。在那两丸滑蛋上又撸了一把。陈牧腰线僵直了一下。猛地又急速软了下來。软的犰犰把腿缠了过去。接着。她的手又來到顶端。坏不坏。狠狠掐了一下。陈牧眯着的眼一下睁开。好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却也不紧。犰犰不依不饶。在他耳朵根儿又哼了一声。“哼。这就是恨。”她非要证明自己“爱憎分明”咩。

    陈牧微笑。“我给你洗澡可沒这么折腾你。”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沒松。

    犰犰脸蛋儿贴着他。他也看不到她。犰犰被他握着手腕的手执意插入他双腿间。往下。指腹摩索着他的褶皱。其实也是洗。她还说。“这里最臭。”陈牧低低笑。说。“我原來洗你那儿都是用毛巾。”

    反正。诚如他所说。有点折磨。又留点念想。综合起來。就叫东东说的“情趣”了。

    东东跟荷兰再进去准备把洗好了的已经穿上干净睡衣的陈牧弄出來。见这一地水。东东啧啧。“这该弄得多激烈啊。。”

    身上确实湿漉漉的犰犰正在刷浴盆。像个家庭妇女。回头笑着看东东。非常不怀好意。“什么时候你跟吴笔也试试啊。”东东立即脸变色。指着她。“你。你个孽障。”

    荷兰这时候靠在洗手台边踢了一脚东东。“诶。别瞎说。你不能喊她孽障。他才能喊。”指了指陈牧。“你又沒跟她鬼混。跟你鬼混的是吴笔。你可以喊她孽障。”

    东东摔门就出去了。“懒得跟你们两个娘儿们扯。”

    荷兰还撑着脖子朝外喊。“‘扯’这个词也用错了。你只能跟吴笔‘扯’。”

    犰犰还在刷浴盆。高兴死。

    (《高三之擒贼擒王》正在预定中。欢迎捧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