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曹CAO,曹CAO就到,刘备来了!’———”

    郑井低声笑,又指了指她胸口前的牌子,“看看。”

    张宁翻开一看,皱眉头念,“我叫高犰,我父亲的电话***********,我母亲的电话***********,我妹妹的电话***********,荷兰妹妹电话***********。”

    明显后面的“荷兰妹妹一栏”字迹不一样。原来,这是荷兰妹妹自己刻上去滴。荷兰妹妹实在很感兴趣“间歇式失忆”时的高犰同志,正在做一个“追踪研究”,准备用这个研究结果写成一篇“人格分裂奇观”的论文卖给心理学的学生做毕业论文,肯定又是大赚一笔。而且,她还在自己的这个电话一栏后注明了几个小字:发病严重,请联系此电话。

    这是啥?

    在实在无从处理这个神经病的情况下,又有公干的小爷们还是选择了直接拨打荷兰妹妹的电话,没想,一打就通!

    “喂,是荷兰妹妹———”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女的十分冷静,“是不是高犰犯病了。”

    “是的,她———”又是话没说完,那边的女的依然十分冷静,“别打断她说话,让她说,还有,给她搞杯蜂蜜冲水喝,三勺蜂蜜,半杯水。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们在中山公园门口。”这才得以把话搞完。对方很干脆挂了电话。

    简直摸不着头脑这是出了啥事儿!

    神经病依然靠在“玄德兄”的身边不停说,“玄德兄,建安五年真是你不好过的日子啊,曹贼破徐州城————”

    郑井微眯着眼,微笑,还能瞧热闹一样看着她。

    哪里晓得,

    碰见她开始,这日子,———从此,就真“不好过”鸟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