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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别人像这样沒日沒夜扯犊子的事儿。高太尉可以泡杯茶细嚼慢咽跟你从秦皇扯到汉武。再从汉武扯回秦皇。宫闱床上那点破事儿。她如数家珍。

    可。现在。轮到她自己扯了。。。。高太尉哑口无言。如果硬是叫她下个结论: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抵死缠绵的时候。高太尉实际上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題:酒与纵欲之神狄俄尼索斯是从宙斯的大腿中重获新生。一个如此有力量又如此暧昧的部位生长出的命脉怎得不恣意妄为。纵欲于慈悲与残忍之间。这难道不就是人性的本质。。。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这样一个深度的问題。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质。越癫狂越理性。越荒淫越深沉。像个掉进花花世界的爱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头去看正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腿。结实。修长。

    她还能感觉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里的二祖宗半软半硬。调皮捣蛋就是不愿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脑袋。往自己胸口前窝。羞涩也享受。难堪也迷茫。

    “高犰。”

    龚晓跃喊她的名字。她脑袋更往下窝。

    谈不上要死要活。扯犊子这事儿本身。刚才也说了。她也有享受。再别里别扭像个小媳妇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当个坦荡事儿给接受了。像人冷艳傲女。或者。豪放豁达女。过去了就过去了。坦坦荡荡。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着高太尉特有的矫情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越往下窝。他挤在她的耳朵畔跟着她往下窝。两个人不知如何个姿势纠结成一团。她越窝得很。身体越蜷缩。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缩。龚晓跃跟着她这一缩一紧间欲仙欲死。

    用了太多“欲仙欲死”。

    确实也只有“欲仙欲死”能形容。

    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天生一幅绝品名器。又会缩。又会叫。还要男人怎样。除了先做死再升天。还能怎样。

    死犰犰。做油滚虾啊。都转了一个整圈儿了。自己啜不过。终于趴着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啜。

    头发把眼睛。鼻子都蒙着了。只露出嘴巴啜。

    龚晓跃相当于成背cha式连着她。你说她要不要人命。还在一紧一缩。

    龚晓跃挤到她的唇边亲她的唇。她不愿意。头又一转。移到这边。龚晓跃就追到这边。。。亲到了。她轻轻哼哼。好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小腹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

    只不过。

    她确实是唯一一个二十來载给了自己纠结到如此难解之情绪的女人。

    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看看。。。

    真的不漂亮。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挺。

    嘴巴倒是个美人样儿。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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