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这尤物又有点二百五似的。还“小龚同志”。还“自己试试”。

    小韩将军暗暗沉了口气。

    信她的邪。真是信鸟她的邪。。

    小韩将军一眯眼。果断转身就走。“把龚晓跃给我带來。”跟身边人说。声音不大。语气平静。不过。身边人知道。韩帅大怒。

    走了几步。小韩将军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死犰犰识时务。沒有还站在那里发呆。晓得跟着走了。小韩将军又跟身边人说。“把她带去我办公室。”身边人更精。晓得这事儿涉及龚少。不宜张扬。战将们全各就各位回到了原本的重装坦克。小韩将军也上了刚才那辆坦克。犰犰被军用吉普“运”出了军库。

    到了军部。人家对她还是蛮客气的。她坐在韩应钦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手里捧着热乎乎一杯茶。她还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韩应钦的办公室很简洁利落。就是到处都是堆的书与资料。又显得很随意。

    他办公桌上摆着一只笔筒。里面全是毛笔。犰犰一杆杆瞄。觉得都很有诗意。且。很值钱。

    正在她捧着茶眯着眼远远望着那些毛笔分它是胎发笔还是狼毫笔时。韩应钦进來了。

    就他一个人。后面也沒跟着人。犰犰觉得自己可以耍性子了。眼看着嘴巴就要噘起來。韩应钦把她一指。点了点。微咬唇。一脸威胁。犰犰还是把嘴巴噘起來。不过微低下了头。

    韩应钦也沒理她。走到办公桌前面。人靠在边缘。显得站姿很随意。慢悠悠解开了军装外套第一颗扣子。

    他好像在等着什么。

    果然。沒一会儿。

    “首长。龚主任來了。”停顿了一下。又说了句。“胡参谋也來了。”可别小觑胡來在部队里的威望。这个通报。明显“胡参谋也來了”更有分量。

    韩应钦点点头。“叫他们进來。”又看向那小不死的。茶不喝了。身子也坐直了。吓死了。

    韩应钦淡淡收回眼。这时候。龚晓跃和胡來一前一后进來了。却按照规矩只站在外间。韩应钦的办公室是个套间。一般接见部下。部下沒有首长指示。是不得进入内里的。站在外间的人只可见首长的办公桌正对着门。其余。什么都看不见。所以。龚晓跃和胡來那个位置。一进來只见到靠在办公桌前如一只慵懒猎豹的韩应钦。吓得像个鬼一样的死犰犰是个毛边儿都看不到。

    可是。

    龚晓跃心里清清楚楚。

    他知道。此刻。犰犰肯定在里面。

    來通知他的人在他耳朵边儿已经跟他嘱好帐了。当时说的时候胡來并不在旁边。可是出來的时候。碰见胡來。胡來的信儿比他得的更快。

    “你真在那里面藏着个女人。”

    龚晓跃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跟你一起过去。韩叔那脾气。。。我帮你说说吧。”

    龚少耳朵根儿都是红的。。胡來还以为他这是臊的。其实。也真是臊的。纠结啊。蛋疼极了的纠结。

    龚少也知道胡來一起跟去不会有事。因为。知道韩应钦不会捅穿这一切。

    所以。

    龚少这辉煌而荒美绝伦的小半辈子哇。首次。。绝对是空前的首次。。胆大包天能吃了阎王的龚晓跃。第一次“哑巴吃黄连”。这样闷不做声地老实乖乖“听训做小”。。

    韩应钦还是那样的不紧不慢。

    “晓跃。玩太过分了。这毕竟是在作战部队。”

    龚少不做声。脸上状似平静。一直微垂着眼。

    就听见。小韩将军像沉了口气。

    “停职两个月。回总后做深刻检查。”

    龚晓跃一下抬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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