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祝融瞧了一阵,见他却是伤的极重。 无法动弹,这才将剑收了回去。

    那祝融靠着山壁坐在那,与薛冰对视了半晌。 他二人于洞中谁也不说话,只是这么对视着,最后却是祝融道:“你为什么救我?”

    薛冰正躺在那打量着祝融。 他见祝融那一身衣衫,被雨水一浸,完全粘在了身上,将其一身傲人的曲线完全凸显了出来。 既然此时不能动,遂躺在那看了起来,全当娱乐。

    不曾想祝融突然问他话,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直过了片刻才道:“什么救你?”

    祝融道:“落下山崖之时,你若不拉我一把。 怕是此时我已经没了命了。 你我本是敌对双方,你为何救我?”

    薛冰闻言,这才知其所言地乃是落崖之时。 心中暗道:“我哪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只是顺手就拉了一把!”口上却道:“许是,不忍见你年纪轻轻便送了性命吧!”

    祝融闻言撇了撇嘴,言道:“你很老了吗?看你的样子,怕是还没我年长。 ”边说着,边挑拣着一些较干的木柴,堆在了一起。

    薛冰躺在那笑道:“你才多大?还能比我年长?”正说着,一双眼突然似是要凸出来一般,皆因那祝融将干柴堆好,突然将手探入自己胸前掏弄了起来。

    她这一探手入里,将胸前那两座山峰挤压的更加显眼,好似随时能从衣衫里跳出来一般。 薛冰暗道:“这蛮女要干什么?”

    只见祝融掏了一阵,突然取出一物事,在手中鼓捣了下,遂心中一喜,轻道:“放了这许久,已经干了。

    ”她说话的声音本不太大,只是这洞中宁静,只要有一点声响,便能听得真切,那薛冰倒不用特意去听,便听了个清楚。

    原来祝融将火石放到衣里,用体温将其烘干,此时取出来一看,见其干的透了,便用其生火。 只是她刚才那番动作,实在是太过大胆,倒让薛冰白白的饱了一把眼福。

    过不多时,火堆燃了起来,洞内地温度稍有上升。 薛冰一身湿衣,外面还挂着破烂的战甲,实在是又凉又难受,直到此时点起了火,才觉得好过一些。

    转眼去见那女将,见其将身上轻甲尽皆卸了,身上只着了一件里衣,紧紧的覆在身上,一双手臂则完全的裸露在外面,露出了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下身则穿着贴身的裤子,一双鞋子放到一旁,两只脚在火前晃呀晃的,晃的薛冰直眼晕。

    薛冰躺了一阵,只觉得身上一半暖一半寒,遂道:“这位……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把这甲胄除了?”他本待唤祝融帮忙,只是寻思了一阵也不知当唤作什么,只好含糊此辞,应付了过去。

    祝融闻言,本不欲理睬,不过一想到人家好歹救过自己,如今帮他除个甲胄,也没什么大不了地,遂哼了一声,道:“我唤作祝融,乃火神后裔。

    ”口上这般说着,手上则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套已经破烂不堪的战甲除了下来。

    那薛冰身上本来刚刚平复下来,突然被祝融这般大手大脚地一通折腾,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咧着嘴,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表情那叫一个别扭。

    直到战甲尽皆除了,他才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祝融将那战甲随手一丢,然后又坐回到火堆旁,闻得薛冰又问,便道:“我说我叫祝融。 ”

    薛冰闻言,张了张嘴,心下暗道:“原来她便是祝融。 南蛮女将,我怎的早些没想到?”却非薛冰没想到,只是他只记得祝融是孟获的妻子,当在孟获身边才是。

    哪知道此时这二人还未成亲。

    二人一个坐,一个躺,便在这火堆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了开来。 此时外面雨势又大,从洞里向外去望,好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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