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而去。

    孙尚香被薛冰这一下整的有点蒙,待回过神来,突然想到薛冰刚才称自己为老婆,当下大怒道:“我很老吗?”转头再去寻薛冰,早就没了踪影,只得忿忿的将门关上,嘴里嘀咕了一句:“过两天再收拾他。”可怜这薛冰,全然不知道此时那老婆地意思和后世是完全不同的,今日喝多了酒顺口喊了一句,却给自己又惹上了麻烦。

    再说那薛冰,走到了另一间房前,见内里依旧亮着灯光,心里道:“这次当不会再弄错了。”手上一推,将房门推开,内里立着两名婢女,见薛冰至,当下行了一礼,退了出去,顺手又将房门给带了上。

    那薛冰见了这两婢女,暗道:“看来没错了。”当下继续望前打望,只见榻边坐着一人,身穿大红喜服,头上顶着个红盖头。薛冰对这一幕还是很熟悉的,如今又见,突然又想起了当初在江东时的那场婚礼。只是现下面前那人,却已经换了一个。而自己,也不是当初的愣头小子了。

    大步走上前去,正想将那盖头揭下来,突然见祝融手上一动,一把将红盖头扯了下来,当下让薛冰愣在了那里,一双手还半举着。

    祝融见薛冰的样子,轻笑了声道:“怎的了?你这是在做什么?”说完,手里用那盖头扇来扇去,口里直道:“我坐了半天了,你怎么才来?”然后又抱怨道:“这屋里真热,而且穿这么多,还不能乱动,难受死我了。”

    薛冰闻言又愣了半晌,他这才刚刚将双手放下来,就见祝融站起了身,将身上那套喜服给脱了下来,只见那祝融退了大红喜服,内里居然还穿着虎皮小衣,也难怪她抱怨太热了。薛冰见状,也只能苦笑了一声,然后对她道:“你里面穿这么多衣服干嘛?”

    哪知这话说得太容易惹人误会,那祝融撇了他一眼,嗔道:“难道要不穿你才开心?”

    薛冰闻言一滞,最后想想,“都和我拜了堂,成了亲,已经是我家地人了。我还怕什么?”当下便笑道:“在房中嘛,没外人的进修,自然是穿的越少越好。”

    那祝融没想到薛冰居然这么说话,当下只觉得脸上发烧,但是口上不认输的道:“那过一会儿,我便让你看。”

    薛冰抱怨道:“我在这坐了许久,先时又忙了那一阵,都未吃过什么东西?让我先吃一口饭啊!”说完,将早已准备好的酒食摆到身旁,吃了起来。

    这薛冰先时喝了一阵子的酒,菜根本未吃几口。现下见了吃食,也觉得饿了,当下便也坐了下来,与祝融一通吃将起来。

    这二人,都饿了许久,吃起东西来都飞快,完全没什么情调可言,待将吃食皆用的尽了,这薛冰才想起来当与祝融喝上一杯交杯酒,遂将酒水满上,欲与祝融齐饮。

    那祝融接了酒水,正欲饮下,突然听薛冰喊道:“等等!”遂抬眼去望薛冰,不明白他又怎的了。

    只见薛冰一手持杯,来到祝融面前对她道:“来,这么喝!”言罢,持杯那手从祝融臂弯处绕过……

    喝了交杯酒,薛冰将食具放到一旁,而后拥着祝融道:“现下,可否让我看了?”

    那祝融脸上红晕满布,笑着答道:“想看?可是我现在不想给你看了!”说罢,就想从薛冰怀中逃掉。可惜薛冰抱的甚紧,那祝融莫说逃,便是连动都动不了。只见薛冰露出一脸坏坏的笑容,笑着对祝融道:“想跑?进了我薛家的门,再想出去可难喽!”嘴上说着,手上却也不闲着,右手环着祝融的腰肢,左手一扯,却是先顺手**了一件。

    薛冰用余光一撇,只见一块虎皮握在自己手中,瞧着很是眼熟,口里念道:“这块虎皮……”

    祝融撇了一眼,然后红着脸答道:“就是当初地那块。”

    薛冰笑了笑,接着道:“好虎皮,这可是我俩的媒人,日后定要妥善保管。”说罢,将那虎皮往枕头旁一放,左手又望祝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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