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紧非常。 若此时派人出城,难免叫其抓到,然后牵累府中之人。 ”

    那人又道:“那这般一来,我等便只能困于此城当中矣。 而且老爷不知后方已失,岂不危之至极?”

    辛宪英闻言停下脚步,咬了咬嘴唇道:“长安之失,已使得雍凉战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我等之力,实无力改变。

    不过,长安失守这等大事,定瞒不了多久,与其现在冒险出城去报信,不若等待时机,然后……”

    “然后怎样?小姐!”

    “见机行事!”辛宪英说罢,复又前行。 而因前面便是女眷之住所,那随行之人不敢继续跟着,只得转而回还。

    辛宪英则一边行着,一边于心中暗道:“长安如此坚城,究竟是如何在不知不觉间就被人取了去的?”……

    马超引着数千羌骑兵,趁着黑夜,一边向前冲杀,一边在口中呼喝,指挥兵马向火光升起之处前进。

    直冲了一阵,始终未曾遇见比较强的阻击,马超心中暗道:“看来此寨中兵士皆被引到寨后去了,不趁此时冲过去,还待何时?”遂拍马绰枪,一马当先冲进了寨中。

    但见寨内四处皆是火,无数西凉兵士于寨中乱冲乱突,更有许多人从寨后奔至,慌忙间竟然跑到了马超马前,被其一枪刺中前心,取了性命。

    马超见此景,对左右大喝道:“此寨敌军已乱,不趁此时冲杀,还待何时?众将士与我杀过此寨!”喝罢,复又提枪向前。

    手中长枪不停翻飞,每一下都能带走一条大好的生命。 尤其是马超被困在此处日久,心中一口怨气憋了许久,直到此时才算发泄了出来。

    出手那是更加凌厉,一杆枪被其舞的有若游龙,但凡一枪刺出,都会带出一片残影。

    正杀着,突然觉得前方有骑奔至,心中也不及细想,当下便是一枪刺出,只听得一声金属交鸣之声,随后一股大力便传来过来,马超不禁于心中暗惊,心道:“此是何人?竟使得恁大般力气。

    ”

    正欲再攻,突听前面一声问道:“可是马超将军?”马超听了,忙收枪回道:“可是黄老将军?”

    那来人正是黄忠,只听其道:“正是老夫,我得令弟之告,才知马将军被困在此,特引兵来救,现此寨已被老夫兵马打透,马将军快快引兵随我杀出去。

    ”原来此处火光渐暗,只在四处有些零星火光还在烧着,因此黑暗中马超根本未瞧地清楚来者何人。 若非黄忠眼尖,怕是这二人就要在黑暗中斗上一阵了。

    而那马超见是黄忠,遂长出一口气,然后瞧瞧左右,问道:“我弟未与老将军同至?”口上说着,手上却还不停。 那些个零星的曹兵只要靠近马超,便会被其一枪刺死。

    黄忠手上大刀同样翻飞不止,闻得马超之问,遂道:“老夫兵少,恐救不出将军,遂请马岱将军急望南搬救兵去了。 ”

    马超道:“原来如此!”言罢,不再言语,与黄忠二人引着兵马来回撕杀。

    却说黄忠本已将此寨杀的透了,只是左右邻寨察觉到情况,早就引着兵马杀来相救,更兼马超手下数千骑兵困在内里。

    想出来还须绕过许多障碍,根本就冲不起来,因此颇为费时。

    待杀到此时,便连左近三四个寨的兵马都引了出来,两方兵马挤在一个寨中混杀,直从黑夜杀到天明,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时,马超的兵马才从寨中杀了出来。

    这还是黄忠引着手下兵士死死的守住了一条路,这才顺利杀了出来。

    而马超的手边也只剩下不足三千的羌骑兵,步兵却已经被杀地所剩无几,混战中也未曾冲出来多少,许多兵士虽然未死,但却被潮水般涌至的曹兵给擒了回去。

    至于黄忠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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