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放下心来,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是否安好:毕竟,刚才她被“杀死”了一次。

    想到这里,我仍然感觉心里有些发堵,却不知该怎么抒发出来,只好保持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释放了真正力量之后能更好地感应到我的情绪,珊多拉好像猜到了我正在郁闷,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了阿俊?我们胜利了反而不开心?是因为感觉刚才没有保护到我么?”

    我没回答,心里确实有这方面的压抑感,不管珊多拉的不死性有多强,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真的是经历了地狱过山车一般的冲击,看着她消失在一片巨型炸弹的轰炸中,那种感觉绝对不想再来一次了,假如她不是一个能够立刻复活的希灵皇帝,或许我真的会因为身在战场上没能保护她而暴走,然而她却直接复活了……我的心情现在这个凌乱啊。

    “果然是阿俊呐,不管怎么说,我挺开心的,”珊多拉的声音笑嘻嘻的,“那阵幽能风暴吓坏我了,还以为你要摧毁一切,幸好你还记着希灵使徒能复活……不过假如因为没能保护我而感觉郁闷的话,真的不必要。”

    “嗯哈。”我不置可否地嘀咕了一句。

    “不理解还是不赞同?我在战场上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直面战场就是直面死亡,对一个希灵使徒而言,这就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从不认为自己和你一起站在敌人的炮火前是为了有个人能保护自己。而是因为希望能和你并肩作战。阿俊。假如你将我放在一个被保护者的位置上,那可太糟糕了。而且当时那样的情况,从一千三百多个巨型炸弹下面保护一个人,你觉得可能么?”

    说起当时那惊险的一幕,珊多拉也有些愤恨起来:“不过这真是耻辱,我竟~~~然会被这种埋伏给设计到……”

    我宽慰道:“因为你太累了。”

    珊多拉承担的担子非常重,她不但是前线的直接指挥,同时也在亲自战斗,尽管在亲自投入战斗的几个首领中,我应该是出力最大的那个。但那是仗着虚空生物的生命形式,珊多拉没有我这样已经愈见诡异的恢复力,在来到这片战场的时候,她已经十分疲惫了。这种状态下扎多姆才敢执行大胆的斩首行动:否则一个那样谨慎的家伙在看到两个皇帝同时出现的时候怎么也不会如此莽撞。

    “比起这个。我发现一个糟糕的事情。”

    珊多拉沉默了一下,突然沮丧地说道。

    “那个扎多姆,果然还是跑了。”

    “啥?!”我大惊,“跑了?怎么可能!这地方炸的灰都不剩了!”

    珊多拉恼怒不已地说道:“他把自己上传了,我拦截下来的是个幌子,一个被当成替死鬼的副官。”

    “这可真……糟糕,”我看向正在打扫战场的仆从军们,感觉万分遗憾,“那是个麻烦的家伙,太谨慎。而且异常狡猾。”

    “总会在战场上再次相遇的,哈兰的舰队这次元气大伤,但他的将军和一小部分军队还是逃了回去,恐怕就不会如我们猜测的那样短时间内被其他堕落皇帝吞并,我希望下一次的决战是在他的领地上——咱们这次损失太大了。”

    是的,损失相当巨大,尽管最终的胜利还是落在帝**手中,堕落使徒的大规模入侵还是给几个边陲世界造成了巨大的创伤,首先就是当地防卫军和军事设施几乎被摧毁了一半,这还是在我们提前准备了一番的情况下。数量上的差距是帝**无法回避的硬伤。原本作为共同体宇宙跳板的那个世界已经半残废了,那里是除了最终战场之外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堕落使徒在面对两个神王的时候疯狂倾泻的空间武器和幽能炸弹严重破坏了宇宙的稳定性,当地的防卫军指挥官已经传来糟糕的消息,xf-35-a的世界稳定性在短短的数个小时内下降到不足零点三。一个世界的稳定参数从零到一,代表着这个世界各项数学规律在运行时产生bug的倾向性。稳定性为1的世界是完美的,理论上它的所有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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