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跳到地上。“晓雪正在门口偷看呢,当爹的严肃点。我在想的是:为什么那些变种恶魔要大费周章地把麦迪文分裂开?”
“为了防止他复活呗,”我想也不想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艾泽拉斯世界的英雄们最擅长的就是死去活来——不诈尸几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艾泽拉斯来的,那个世界的亡灵体系太让人头疼了。估计当时控制变种恶魔的堕落使徒们也是发现了这点:今天好不容易杀死的救世军战士,第二天就改头换面以僵尸士兵的身份又站在自己面前,然后第三天变个骷髅,第四天变个幽灵……或许那个恶魔是觉得麦迪文力量太强复活几率太高,一旦多次复活会是个很大的威胁,所以拆散了他的灵魂?”
“我觉得不像,”珊多拉摇头道,“麦迪文的力量对普通恶魔而言确实有很大威胁,但对变种恶魔和堕落使徒而言,就只能算是个普通对手了,他们为了防止一个这样的对手复活就如此大费周章?我不这么认为。”
“这样一说的话,我也注意到了,”我点点头,顿时感觉珊多拉的怀疑不无道理,“麦迪文回忆起来他在被打败的时候现场还有别的敌人,虽然灵魂碎片的记忆可能出现偏差,但我觉得这种死前最后一眼的东西总不应该记错,那是一个看上去像人类的敌人:堕落使徒像人类。”
我直接想到这一点主要的原因是艾泽拉斯最不缺乏的就是千奇百怪的生物,人类在那儿反而属于少数民族,尤其是在变种恶魔阵营中,人型生物只有两个可能:通灵师,还有堕落使徒指挥官。一个通灵师不可能伤害到麦迪文,哪怕是偷袭也不可能,那么现场的那个神秘敌人就只有可能是一个堕落使徒。
“有一个堕落使徒在场,并且亲自拆分了麦迪文的灵魂。”珊多拉沉声说道,“麦迪文身上有多大价值值得他们这样亲自动手?可不要忘记,对堕落使徒而言,一个麦迪文的威胁还比不过一小队帝国兵呢。”
我寻思半天未果,或许贝拉维拉知道?也说不定,贝拉维拉的记忆也不怎么清楚,她把自己在艾泽拉斯的事情能想起来的都已经告诉我了,其中并没有提到麦迪文的名字。而且当时的贝拉维拉已经和奥卡姆产生间隙,在那个狡猾的奥卡姆的愚弄下,堕落使徒中很多计划都是贝拉维拉不知情的。
“算了,想这么多没用,”我摆摆手,“反正艾泽拉斯世界都已经平定了,当初在那里搅风搅雨的堕落使徒也没取得多少战果,三年多都相安无事,你还担心当年那一小拨堕落使徒能给咱们留下什么麻烦?”
珊多拉想想也是,不管当年堕落使徒有什么阴谋,都早已经随着他们的全线溃败而破产,当初入侵艾泽拉斯的三个堕落使徒首领死了两个,最后一个还在我们阵营,等于一个不剩,在这种情况下还纠结这点过往的秘密也没什么价值,于是她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当然还有个可能是快到中午饭点了……
正在这时候,从客厅里传来了浅浅兴高采烈的声音:“我们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