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强大,但它的脆弱也是众所周知的,现在附近并没发现对方的防御部队,或许直接摧毁它还真能成功。

    “再等等,我始终觉得有点古怪……”珊多拉皱着眉头,“敌人呢?堕落使徒用一连串的布置才把我们陷到这个陷阱中,难道他们就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一艘无人飞船来搞定吗?”

    “果然是谨慎的敌人,战歌公主,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就在珊多拉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个听上去十分普通,就好像邻居在钢厂上班的大叔一样毫无特点的中年男人声音突然在我们身边响起,这声音中带着一点点嘶哑,就好像有沙子在其音波中流动一样,“假如你们真的直接冲过来,倒还真是能减少我不小的麻烦呐。”

    随着这样的话音落下,一个淡淡的灰色影子逐渐在我们面前不远处浮现出来,然后逐渐清晰:一个质量投影,那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但他的整个面容都被隐藏在兜帽深沉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我们再次见面了,帝国的皇帝们……哦,当然,对你们而言这还是第一次见面,”神秘人的质量投影在我们前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悠然站定,声音平静地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一群能在瞬间摧毁整个文明的帝国领袖,而是几个毫无威胁的普通人,然后他微微抬起头来,兜帽下依然黑沉沉一片,但我注意到对方的视线集中在我身旁某个小小的身影上,“啊,看看这是谁?7535,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小小的复制人……”

    维斯卡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仿佛即将失控,但下一秒她便恢复了平静,而是将小小的身子靠了过来,轻轻抱住我的手,“奥卡姆,这种事情已经无法激怒我了。”

    “哦呀?你的精神似乎稳定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样一来,或许你也能很好地体会到……恩,体会到死亡的快乐……”

    这个神秘男人如此说着,语调竟然是毫不作伪的友善,甚至仍然带着那种普普通通的亲近感,这让我对他的警惕更加深了一层:这样的敌人绝对比那种一上来就张牙舞爪要杀要打的白痴危险百倍,他更像一条暗中的毒蛇,安静中隐藏着致命的毒牙。

    “这大叔是哪只?”我通过精神连接向维斯卡询问,后者的回答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巨大的厌恶:“奥卡姆,他给自己起了个称号叫‘老实人’,但事实上是个最混蛋的阴谋家……在艾泽拉斯的时候,就是他负责监督建造了世界回路,不过那时候我的状况……”维斯卡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尴尬地说道:“反正除了这些之外,我也不怎么了解这家伙,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奥卡姆不是个擅长战斗的人。”

    “那什么,大叔,打架之前你先把帽子摘掉行不?”天不怕地不怕的莉莉娜毫无顾忌地跟对方打着商量,“我不习惯跟个衣服架子聊天的。”

    名为奥卡姆的男人一下子楞了,就如同每一个第一次跟我们打交道的人一样,不论是友是敌,跟我们这样没溜的一大家子打交道都是需要很长时间适应的……

    我将添乱的莉莉娜扯回来,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质量投影,心中一边猜测对方的本体是不是在那庞大的圈圈叉叉上,一边问道:“一切,都是你的陷阱吗?”

    “怎么能说是陷阱呢?”对方的语气是毫不作假的诚恳,“我只是写了个剧本,然后你们很配合我地进行了演出而已……不过真没想到呢,你们竟然会配合到那种地步……听话地前来消灭虫族,听话地被三族暴乱牵制,听话地让我有时间准备这份小小的礼物……最后,还听话地主动来到这座为你们准备的华丽坟墓,说实话,假如换一种立场,我真想说……合作愉快……”

    奥卡姆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干扰,他的质量投影在我们面前抖动着,逐渐变淡,最终伴随着一声尖锐的能量呼啸消失在空中,而与此同时,远方那黑色的“主宰船”……不,应该说是“主宰环”,也逐渐产生了变化。

    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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