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小不点,除了按小孩子来处理你还能怎么着?
大大小小一帮围观群众作鸟兽散,伊尔森看这边没什么事儿了立刻再次从屁股下面抽出扑克牌来,招呼着众人打扑克,肯瑟嘿嘿笑着熟门熟路地在茶几上铺开了棋盘在边焚上一炉香,放着二泉映月跟莫妮娜这个老棋友相对而坐,没一会就听到了大叔沉稳有力的声音:“军长!”
冰蒂斯眼神发愣地看了周围一圈,终于确定这折腾了半天的公审大会已经无疾而终,于是耸耸肩从随身空间里面掏出了龙鳞麻将,咋咋呼呼地招呼:“谁来谁来?一缺三啊一缺三!”
我看着眼前这帮在一分钟内从陪审团转变到扑克军棋麻将三毒俱全的神族友人,心中老怀大慰:事实证明,他们五个在第一家庭全方位、
立体化、短周期、高频率的污染之后,已经从一群流氓成功晋级成了,资深流氓,他们现在会蹲在沙发上嗑瓜子,搓麻将,下军棋的时候出老千,打扑克贴纸条,而且伊尔森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偷看别人的牌,考虑到他们每个人名下那不计其数的信徒以及这些信徒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明那毫无条件的盲从,我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在跟这几位神仙认识之后究竟造成了多么恶劣的深远影响一第一家庭恐怕已经在无形之中让成千上万个世界无节操化了。
晚上,涌足饭饱这四个字有点多余,但我就是想用,涌足饭饱,特别给人一种莫名其妙成就感的词语。但事实上晚上我们几个基本没吃东西,感谢,丁当的鱼,还有林大小姐为了抓住自己男人的胃而锻炼出来的好手艺。
哦,有一个人没受影响,珊多拉是个不管前一秒吃下去几吨东西,等到了饭点仍然会准时喊饿的奇葩我不知道她把那原始森林都给吃到哪去了,反正晚上的时候这丫头仍然是一点都没少吃。
我将自己当成一块已经被晒软了的果丹皮扔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多少有点无聊的电视节目,安薇娜不时从电视上钻出来试图给自己的主人们一个惊喜,我决宝等一会这丫头被卡住之后让她好好受受惩罚。可当这时候已经彻底忘了自己的鱼,她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瓶子盖,正开心地在茶几上滚来滚去,一脸天真的笑容让旁边的lìlì娜不忍目睹,小泡泡从娘闪闪手中讨到了一包薯条趴在小矮桌上嘀嘀咕咕地对付包装,但显然能徒手拆核弹的小丫头偶尔也有脑筋短路的时候(或者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短路),最终小家伙选择将包装一起吃下去她成功了,姬闪闪开始手忙脚乱地从小泡泡嘴里往外抠东西,最后只掏出一点薯条渣子还有两片塑料膜,小泡泡则被“奶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条,嘴里含着薯条就泪眼汪汪起来,娘闪闪一把捂住了小公主的嘴巴,结果被一口咬的“嗷”就喊出来了,这让小公主立刻破涕为笑俩人显得其乐融融的。
水银灯则如每天的这个时候一样,坐在我的肩膀上,手里抓着一大把在外面一块钱两包的垃圾零食,往自己嘴里塞一个,再往我嘴里塞一个,我们爷俩身边环绕着浓郁的地沟油和香精味儿lìlì娜气急败坏地宣布她看透了某个恶毒人偶想要用剧毒食品毒杀亲爹的举动,她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攥着一把五毛钱一包的干脆面。
水银灯喜欢这些小零食我多少还是能理解的,抛开那稀里糊涂的几百年寿命和不到抱枕大小的尊材不谈,褪掉了外壳的水银灯本质上就是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女孩,当然脾气可能是糟糕了点性格可能是早熟了点,咬人可能是比普通孩子疼了点“最后一条不算。可lìlì娜这个骨子里是个御姐的伪萝lì竟然也每天绕着干脆面和好多鱼转悠可着实让我奇怪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自从看到某天浅浅抱着一大包比家里所有小的加起来还夸张的零食回来之后我就淡定了。
这个星球上,有一种生物的战斗力是永远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下降的。
过了一会,电视上开始播放新闻一个扑克脸的男人跟红桃k一样板板整整地坐在镜头前,用一成不变的语饵读着发言稿:“ x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