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长气,换上一副清纯甜美笑容,又道:“天上地下各个位面的诸神啊。  那个女人肚里的孩子什么时候会掉啊?”

    水晶盘终于有了反应,刹那间呈现的是风云变幻、四季更替,最后定格在了一幅末日景象上。

    艾菲儿地脸色有些难看,她思索了片刻,想起当日用预言术改造皇蜂幼虫的经历,于是指着水晶盘,恶狠狠地道:“神说,艾菲儿会有孩子。  ”

    这一次水晶盘中变幻莫测,代表着无数神明的符号瞬间闪过,但最后的结果。  却是一片空白。

    啪!

    水晶盘在墙壁上砸得粉碎。

    艾菲儿伏倒在地。  痛哭起来。

    在神殿的另一角,则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

    “让我进去!”安德罗妮手按在碧落星空的剑柄上。  喝道。

    一身圣袍的摩拉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淡淡地道:“里面是祭祀女神奥黛雷赫并且领受圣谕的神圣所在,也是教会的禁地。  没有教皇大人和我地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

    “是罗格让我进去地!”安德罗妮怒道。  可惜她并不善于撒谎。

    “那就让教皇大人亲自来和我说吧!你想要冲进去也可以,先杀了我。  ”

    “你别以为我不敢!”安德罗妮叫道,碧落星空已经架在摩拉的雪颈上。  若在以往,这圣洁而美丽地摩拉必然会成为安德罗妮垂涎的对象。  摩拉此刻不做抵抗,则很有可能被安妮就此吃下。  可是如今的安德罗妮再也想不到这方面去,她已挺不过日日毫无回应的相思。  她要见风月。

    摩拉看着安德罗妮,目光中全是怜悯。  她轻叹道:“我就是让你进去了,你也见不到女神的。  这又是何苦?”

    安德罗妮泪水夺眶而出,她一言不发,忽然转身,如电般离去。

    在神殿另一个房间中,死神班遥望夜空中蓝月星辰的位置,在手中的日历上又划去了一天。  日历上。  距离标注着一把细剑地那一天,已经没有多少空格了。

    夜已深,但远在千里之外的德累斯顿,此刻仍有许多无眠的人。

    德累斯顿当地最著名的一间酒馆热闹非凡,几乎没有多余的座位给迟来的酒客了。  可是酒馆一角有一个一身盔甲的女武士独据一桌,面向墙壁,正在一杯接一杯地饮着烈酒。

    她虽然霸占了整张桌子。  可是那自然而然散发地气势却使那些酒客宁可站着喝酒,也不敢去与她桌子上分享一个座位。  就算是几个最凶悍的佣兵。  在酒馆老板贴着耳朵警告了几句之后,也都如见了猫地老鼠,老老实实地缩到酒馆一角,连说笑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那个女武士气势迫人,武技自然出众。  然而令这些亡命之徒畏惧的,是她的身份。  她即是统率着阿雷公国大军的紫荆蝴蝶。

    在紫荆蝴蝶的耳中,此刻酒馆中的喧嚣和吵闹都有若天外飘来地袅袅杂音。  离她好远好远。

    她只是一杯杯地将最烈的酒灌下肚去,因为她的心在痛,痛得撕心裂肺!每一杯酒下去,都会将这痛浇下去一点,但痛苦旋又会有如添了油的火,更凶猛地燃烧。

    这痛来得莫名其妙。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今夜会突然的痛起来,而且是痛不欲生。  多年在寒月营地的严苛训练,虽然未能给她带来令人惊怖的个人战力。  但给她带来了敏锐的直觉,对自己真正关心事物地直觉。  这种直觉用在战场上,往往会发挥惊人的作用,这也是寒月营地出来的将领屡战屡胜的秘密之一。

    其实她知道,此刻的痛决非毫无来由。  这是她一直压制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只是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而已。

    她喝得太多了。  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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