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介意。”

    她解释着,魏漓笑了笑,“无防,本王,也不想,麻烦。”

    心照不宣的两人,看着对方,彼此心中都想冷笑。

    “殿下,可要安置?”

    马小婉面容含羞,垂着头端起一副新媳妇的样儿。

    这女人还挺稳的,魏漓起身,去到床榻边灭了那两支红烛道,“我听说,你手上,有密令。”

    “密令?”

    马小婉有些疑惑,很快又笑道,“殿下是说出发前父亲为我向皇上求来的那张令牌?”

    没想到这么快就给良王知道了,既然如此,她就直接承认了吧,省得打太极。

    原来是令牌,魏漓凤眼微眯,“爱妃,此举,何意?”

    用幸苦得来的情报换回四万兵将,赶情还不一定听他指挥。

    “殿下,此事实性无奈。小婉千里迢迢到此,无亲无故,父亲心系,便求了那令牌,只想保我一方安稳。”

    女人蹙眉伤秋,说得真切。

    魏漓又想笑了,连着灭了几盏烛灯,问她,“如此,说来,他是怕,本王,亏待你?”

    “殿下,父亲并无此意,只是想让我有一个依仗。”

    马小婉起身,面含柔光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实不相瞒,巨妾已经爱慕殿下多时,只要我俩琴瑟和鸣,那令牌自然是毫无用处的。”

    她说着开始向魏漓靠近。

    每次碰上这些主动凑过来的女人,魏漓只会避如蛇蝎。

    他快速抽出锦帕,捂住口鼻一副厌恶的表情。

    被人嫌弃成这样,马小婉内心再强大步子也抬不动了,她在京中可是一等一的贵女,出门多少男人追捧,何时受过这种嫌弃!

    想到良王是断袖的那些传言,马小婉突然笑了起来,并问道,“殿下,臣妾有一事不明,可否明示?”

    “何事?”

    她不再靠近,魏漓犯恶心的感觉轻了一些。

    “就是,全京城的人都说良王对女人无感,喜男,是个断袖,这事可真?”

    马小婉自认貌美无双,可面对的是个完全无感的男人,就算有这些优势也会变得没有用处。

    “你还,真敢问。”

    魏漓哼笑,“不管,真假。我对,细作,毫无,兴趣。”

    两人之间的话已经越说越开了,马小婉不再遮掩,粉唇勾起,很是嚣张。

    “如此,臣妾有些话就明说了。皇后娘娘有令,要么我俩生出嫡子继承这个藩王之位,要么你交出暗地里的三万私兵,赏我一封休书,以后便各不相欠。”

    “私兵?”

    魏漓的脸色蓦地变了,目光锐寒,挥袖直接扑灭那些烛台,整个人如同鬼魅般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