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她堂堂太傅府长女,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先前她还在怀疑良王断袖之癖的真假,这下子完全不用怀疑了,那人就是,就是,就是!

    那厢,被钉上无数个断袖之癖的良王也在沐浴,他不停的搓手,特别是虎口处,想起这里掐过那女人的脖子,心中就一阵阵反胃。

    这个澡比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等魏漓穿好衣服出去,时辰已晚。

    “殿下,可要安置?”

    周进在外面,见主子出来问道。

    魏漓摆手,拿了件外袍在手人很快就走了,也没叫随从。

    周进跟着去了台阶,见主子是去春祥院的方向,没有再跟过去。

    “公公,听风院那边?”

    小东子有些拿不定主意,那边殿下还带过去几个人,现下主子回来了,那些人要招回来吗?

    周进想了想,摇头道,“殿下没提,就先放着吧。”

    也是。

    春祥院这里,阿玉早就已经睡下了。

    今晚是半芝守夜,听见兰香来报殿下过来了,倒是很快收拾自己的被褥退了出去。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有两支烛灯点在墙角。

    魏漓入内,自顾脱了衣裳轻轻撩帷,他以为女人早已经睡着了,不想她正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有些惊讶,有些茫然,嘴角微翘,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

    “殿下,你怎么,怎么来了?”

    阿玉一整天都被这人搞糊涂了,今天他,他不是……

    “怎么,没睡?”

    魏漓只管躺下,并不想回答女人的问题。

    “我。”阿玉向里面挪了挪,“有点睡不着。”

    “是在,想我?”

    他将女人揽过来,凑近她的发丝猛吸了几口,要将胸中那些浊气换出来。

    “怎么,不说话?”魏漓将女人的下巴抬起,“是不是,想我,睡不着?”

    阿玉不说就是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现在还给逼上了。

    要说想肯定是想的,特别是男人今天的表现更是给了她无限瑕想。

    阿玉没有再娇情什么,轻轻点头道,“很想。”

    女人的目光清澈,就像水洗过一般明亮,魏漓心头一紧,直接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晨熹,赵暖过来当值。

    她将手里的灯笼挂在廊下,看见半芝在门口,过去问道,“夫人起了吗?”

    半芝点头。

    “那我进去伺候。”

    她说着就要推门,却被半芝拦住。

    “殿下在里面。”

    “殿下?”赵暖有些懵,反应过来之后都不知道想要端起何种表情才好。

    这无疑是件高兴的事情,殿下大婚之日还歇夫人这里,于她们来说当然是好事,如此盛宠谁个不高兴,可……

    昨天明明是殿下大婚的日子啊!

    就这么跑过来,新王妃不是得坐一夜冷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