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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先前阿玉是洗了,可还得晾干。她想放在火笼上,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干了。

    如此,阿玉一路摸索,拿着东西又去到窗下,摊开后搭到那火笼上。

    这火笼里面是炭,用铜皮罩顶,外加一个木笼用着隔热。

    她摊完发现少了一条,想着是不是掉河里去了,也没有过于在意。

    做好这些事,阿玉轻轻撩帘向窗外看了两眼。

    车外月蒙星稀,静谧非常,偶尔会有两声骏马的响鼻。

    想到过不了几日就要入京,她很快放帘,转头就去看不远处那个连安睡都俊逸非凡的男人。

    没想过会跟他离这么近,除了刚开始的忸怩,到现在已经完契合了。

    没有任何不适,还有一种陌生的舒心跟安全感。

    仿佛跟这人待在一起,那种心底的惶惑跟不安就能完全消除。

    明明先前是很怕他的……

    阿玉默默垂眸,原本她是想等东西干了再收好,结果靠在车壁上不小心给睡了过去。

    而这时,魏漓无声无息的起了。

    他就说女人先前偷偷摸摸的干嘛,做着小坏事呢。

    魏漓伸手将火笼上的东西拿过来,展开看了好久,硬是没认出是何物,望了望她的胸口,好像也不对啊,太小了。

    隔日。

    阿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矮榻上,而身边还放着已经干了几条月事带。

    她有些懵,脑子里并不记得有上榻,更不可能将东西放在这些显眼的位置。

    于是乎,她看了一眼正在揉睡眼的良王,心中一突,红着脸悄悄将东西收起来了。

    她不清楚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一想到自己被抱上床,男人还拿过她的东西,心中那种异样感蔓延浸入心肺,整个人都不好了。

    魏漓却淡定得很,坐在被窝好一会不见女人来伺候自己,转过头便见她呆坐在榻上,手里捏着昨夜那物,也不知道在想啥。

    见女人的脸很红,魏漓自顾起身,走到榻下问她,“这是,何物?”

    他有些好奇,因为不明白。

    “啊!”

    阿玉局促抬头,赶紧将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殿下,没什么。”

    她慌张起身,拿过昨晚准备好的衣袍给良王换上,只不过太过于紧张顺序错乱,差点连衣裳都穿不好。

    这一切魏漓都看在眼中,事后趁女人不在将周进叫了过来,简单形容,询问是何物什。

    周进已到白发之年,什么东西没见过,笑了笑就低声说了。

    那时魏漓正坐在车窗下,闻言微愣,随即放下车帘一角,转过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昨晚为了探究那布巾的真相,他还凑到鼻下嗅了……

    如此,各自心中都扭拧的两个人,却意外的相处得无比默契。

    车队又行二日,到达兴州,彼时除了兴州太守还有齐王府上的人出城来迎。

    齐王魏昊就藩昆州二十几载,家大业大,这次归京光家眷就有十余人,据说来到这儿两个小孙子病了,稍做休整,等着在后面运物什的魏煜一起上路。

    一行人见面免不得相互恭维,魏漓仍然拒不见人,让周进送了些药材给病中孩童,以示慰问。

    兴州太守当夜也备了筵席,魏漓也是不去的,只不过筵后齐王来了,说是带来一位江湖神医,给“久病”不愈的魏漓看病。

    那时,周进刚好不在,阿玉听见小东子来报,人都慌了。

    以前齐王二公子还说随便打发,可这齐王的身份同是藩王,而且还是长辈,这怎好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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