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每一样都不白做,汪言始终在以神豪的标准要求自己,而不是一个急吼吼的暴发户。

    于浩不懂,却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有点难以测度,像是那种城府极深的大鳄,一言一行中都有一种笃实的力量。

    愈发不敢怠慢。

    于是,立即领着汪言来到一处远离舞池的卡座,正要介绍,却被少年摆手打断。

    “太挤。”

    一排桌子,配一条超长沙发,每张桌子大约能分到、4个座位,跟隔壁的人紧挨着,没有任何间隔。

    汪言可不想跟一群大老爷们挤一块儿,哪怕今天晚上始终都是自己玩,那也得玩得舒服。

    呼吸工资是干嘛的?

    不花的时候是不想花,该花的时候就要花出效果。

    于浩又被短短的两个字给震得不轻,心里浮起疑惑。

    这位少爷家里是干嘛的?

    怎么感觉像是天天支使下人似的?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值得用心。

    “好勒,我马上给您换个大卡。”

    于浩殷勤的把汪言领到后排的半环形卡座——说是卡座,其实更像是半封闭的卡包。

    位置很好,斜对舞台,空间特别宽敞,里面摆着两张酒桌,汪言目测一下,搞不好能坐下20个人。

    卡座进出口守着两个服务生,隔两步杵着一个内保。

    于浩很会捧人,第一时间叮嘱:“这是汪少,你们用心点!”

    此时,酒都没点呢。

    汪言再怎么小白,总归是上网看过一些攻略,知道卡座有低销。

    大马金刀往里面一坐,挥挥手,道:“直接按照低销看着上,不用找人陪,我坐一会。”

    一般身家三五千万的富一代都没汪言这架势,贼唬人。

    汪总是典型的兜里没多少钱,但是心态上把自己当做亿万富豪的膨胀派。

    当然,身家五亿的富豪,都不敢说自己一个月稳赚50万,一年4000万纯利润。

    所以那不叫膨胀,叫气场,夜店营销最吃这套。

    于浩马上问:“您偏爱洋酒还是香槟?”

    “香槟。”

    “好嘞,您稍等!”

    不大一会,于浩带着服务生,端着一堆东西过来了。

    “夜光香槟王880,百威一打880,豪华果盘80,其余矿泉水、小食、纸抽盒等等全算上,给您去掉零头,总计5500元整。”

    汪言扫码支付,道声谢,然后于浩主动敬一杯酒,又开始卖好。

    “香槟王您自己待着没必要开,可以存起来。我会叮嘱内保,尽量不要让不干净的姑娘进来蹭酒,如果还是有人能进来,那您尽管放心和她们玩。”

    汪言估计,他嘴里的“不干净”肯定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脏,不懂,但懒得问,就笑着点点头。

    于浩最后又补上一句解释。

    “我给您办的是一张桌子的消费,知道您不差钱,但是没必要开整个大卡,孤零零的一个人站整个卡,玩不起来。当然,您放心,隔壁我尽量给您拼一桌女客,保证不会有任何不愉快!”

    跟伺候亲爹似的,一点没想着怎么敲一笔,反而处处为汪言考虑。

    于浩没把汪言当做宰一次就好、能骗出多少算多少的小喽啰,是真的很上心。

    今天晚上,汪大少应该会玩得很愉快。

    等到于浩撤退,汪言就开始随着音乐,慢慢的摆动身体。

    对于第一次来夜店的小白而言,夜店的音乐声音委实有点震,而且一时半会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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