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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出事,面子上过不去就帮一把,心情不好就给我滚草。”

    “我们背后都叫丫饥渴猪,您想想,能是什么货色?”

    “要我说,您就多余理会丫的,多丢份啊?”

    “敢跟您龇牙,交给我,准给您办妥妥的!”

    “跟您我不扯虚的,今天我带去的,真朋友一个都没有,都特么是给我撑场面的小弟。”

    “我好脸儿,平时就这德行,您担待点!”

    吕亦晨自己开着车,身旁没外人,对外面不可能说的心里话全都给汪言倒个底儿掉。

    因为汪大少更强。

    汪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季轲,五个姑娘怜悯不屑的看着朱季轲,父母伤心欲绝的看着朱季轲……

    朱季轲快疯了。

    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脸上肌肉扭曲得不行。

    再没有什么屈辱,能够比现在更令人难以接受、印象深刻了。

    当着父母面,被大哥比作一条狗。

    旁听者里,有两个姑娘,在3个小时之前,就坐在旁边听自己吹牛比。

    另外一个姑娘,是朱季轲一见钟情的对象,整晚偷瞄无数眼。

    而正在对着自己笑的这个少年,是心魔,是噩梦,是恨又羡慕的完美幻想。

    呜呜……

    无声的哽咽着,朱季轲眼角淌下两行热泪。

    教父汪却仍旧觉得不够,轻视嗤笑。

    “恕我无法理解你的爱好,狼不与狗同行,我是狼,他是狗,你是什么?”

    吕亦晨闻言,呆滞两秒。

    大家都觉得,吕大少可能会恼羞成怒,至少会很尴尬。

    然而……

    手机里传来一声令人头皮发痒的笑。

    “我是狼狗嘛!汪爷,我和那种只会吠的狗可不一样,大事办不成,小事多少能处理点儿,您有需要,随叫随到!”

    汪言勾起嘴角,表情成谜。

    “呵。如果我告诉你,朱季轲就在我旁边,听着我们聊天,你有什么想说给他听的么?”

    吕亦晨那边一静,紧接着,轻笑出声。

    “您要是觉得不够狠,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医院,指着丫鼻子再喷丫一顿都没问题!”

    “多大点事儿啊?”

    “打个比方。您现在跟我说,您家里趁30亿,我照样敢跟您交往,最多平时再乖点呗!”

    “您要在帝都买个房子,得装修吧?”

    “我熟啊!”

    “我有资源,别管多少,您偶尔能用得到,这才是交往的基础。”

    “丫有什么?”

    “真要是敢打能打,敢下死手,养着最起码是个死士。”

    “现在呢?”

    “我们的世界,丫一辈子都不会懂!”

    朱季轲的三观彻底崩了。

    脸上一片死灰,眼神空洞。

    “行吧,在帝都置备房产的那天,装修是你的。能办好,认你个人情。”

    教父汪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亦在语气中流露出来。

    “好嘞!您就瞧好吧!”

    吕亦晨大喜过望,兴奋至极。

    汪言没再多说任何一个字,直接挂断电话。

    低头望向朱季轲,轻鬆问:“好玩么?”

    刚才想说话,汪言不让。

    现在汪言让说,朱季轲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死死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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