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覆地……

    能够一直爽到直肠末端去。

    闺蜜三人组吓坏了,赶紧拦着。

    “苗苗,你可别想不开!”

    “就是就是,这么较真好吗?跟她俩,犯得上犯不上?”

    “大小姐,听话,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出点三长两短……”

    “呸!”

    何苗苗正在火头上,分外听不得这种话。

    怎么着,她俩能行,我不行?!

    横眉竖目的扫回去一眼,带着一股子是要与敌同归的壮烈架势,端起满满一杯冰可乐。

    那可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杯口呼啦呼啦冒着冷雾,气泡噼里啪啦的弹跳着,看着就好解渴、好消暑。

    额,可现在是2月份,都特么还没开春……

    “我是地主我先来,你俩别怂!”

    伸手一指娜吾傅雨诗,她回手就要干杯。

    这么一大杯下去,待会儿怕不是要医院见?

    关键时刻,汪言不打算再看着她们胡闹了。

    闹可以,得有个限度。

    大喜的日子,把寿星搞进医院……

    咋?

    打算病房开趴,停尸房蹦迪啊?

    上前一步,一把抄过何苗苗的杯子,一扬脖,吨吨吨吨吨,自己干了。

    何大小姐都没反应过来呢,汪言随手把方杯往桌子上一扣,冷下脸。

    “闹够没有?!”

    何苗苗有点被汪言的举动镇住了,气势下去一大截。

    大少没给她开口辩驳的机会,面容肃然,眼神沉凝,一个一个的扫过去。

    “你下午有聚会晚上有爬梯,她俩下午要拍摄,都是大事,能不能分得清楚轻重?”

    换成是一个别的什么人敢这么训自己,何大小姐早炸了。

    但是对于汪言——尤其是板着脸爹化的汪言,她却没有那种勇气。

    其中还有一个关键点是,汪言上来就替她把那杯冰阔落喝完,又man又暖,让她心里甜丝丝的,逆反心不知不觉就消退了一大半。

    “那……”

    她想撒个娇——其实不是故意的那种,但是第一个字眼儿出来时就带着娇憨的语气。

    然而汪大少并没有让她撒完。

    开玩笑,旁边还有俩督军呢!

    “那什么那!都给我好好吃饭,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按住何苗苗,眼看着熊大又要跳出来,汪导马上回头,冲她一瞪眼睛。

    “你下午的戏还拍不拍?就刚才那种煎饼,NG一次给我啃一张!”

    娜吾马上回忆起那张煎饼的口感和味道。

    NG一次就够恶心一天的,要是NG个七八九十来次……

    我靠!

    下意识的缩了缩胸——这是怂了的信号。

    两个刺头都摆平,只剩下一个傅雨诗——哦,小弱鸡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辣得眼泪汪汪的,不值一战。

    于是汪大少转头四顾,横压全场,威风得不可一世。

    好吧。

    其实是她们都开始后悔了,那一口辣鱼头下去,现在花花都疼,正绝望着呢。

    汪言站出来给大家一个台阶下,打样又介么妥帖,自然都没话说。

    当然,最后找场子的嘴炮还是要打一打的。

    “哼,今天我还有事,就放你们两个一马!”

    “嘁!谁怕谁啊?有能耐你来帝都,看姐们怎么招待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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