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人了。

    被她抚摸的时候,西卡偷偷尝试着将生命源力从圣莲子导出来,想传递到外婆体内,只可惜她的身体对这股力量根本没办法吸收,西卡只好无奈放弃。

    “你吃这个吃的饱吗。”

    “喵。”

    外婆就继续将猫粮拿出来喂它,一把、两把、三把……

    她很喜欢这种和猫咪互动的感觉,看着西卡满足地吃饭,她自己就觉得满足起来了。

    不知不觉地,七七带来的一天量的猫粮,被外婆一餐给喂完了。

    西卡打了个嗝,想找点水喝。

    外婆看它探头探脑的模样,便知道它应该是渴了,便起身从屋子里拿出个杯子,里面装了些凉白开,放到西卡面前。

    西卡就过来喝水。

    米莉在庭院里吃了老半天的草了,看到有水喝,也跑过来跟西卡一起喝水。

    外婆坐的小凳子旁边有个石墩,西卡喝完水,就跳到石墩上面趴着睡觉。

    她的手掌很干枯,似乎连手指关节都转动不起来一样,但抚摸猫咪的时候,动作却异常的轻柔。

    她眼睛有些浑浊,西卡看不清外婆心中所想,只见她像平时那样,坐在小木凳上,看着远方的天空,眼睛久久才眨一下,坐在小凳子上好久都没动一下,像是时光留在这里的一件木雕。

    外婆在想着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那只大橘猫,可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楚那只橘猫的模样了。

    她又去想自己的母亲、父亲、丈夫,脑海中没有了清晰的面容,像是一个个残影,任凭她再努力,都没办法记起来每个人的模样。

    客厅里,舅舅和李裕民在聊天,李晚七在学习怎么泡茶,回过头发现外婆一只手放在西卡背上,眼睛看着远方,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好久没动了。

    她有些担心地问舅舅:“外婆经常会这样吗?”

    舅舅也看了一眼,苦笑道:“经常都这样,她平时拿张小凳子,就这样坐着,便是一个下午,她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对于这种现象,大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带她去医院,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大毛病,其实还是缺少陪伴,她就容易陷在回忆里,老年孤独症是现在很多老人都存在的一种心理疾病。

    很多老年人倔强,外婆也一样,大家想接她出去住,她也不愿意离开老房子,这里就像是她的根,每一张瓦片、每一寸土地都记载着她的一生。

    “我去看看她。”

    李晚七放下茶壶,也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到外婆身边,跟她聊天。

    她似乎总是这样出神,连七七坐到她身边的时候,也没有立刻将她从这种状态里拉回来。

    “外婆,你在想什么啊?”

    外婆回过神来,她的声音有些难以言喻的悲凉。

    “我记不起母亲的模样咯……”

    ……

    吃饭的时候就李晚七一家和外婆舅舅五个人一起吃,还是那张老旧的饭桌,是一张可以折叠的大圆台,以前过年过节要拜神的时候,就将这张大圆台搬到庭院,在上面放烛台香宝,香灰掉落下来,在桌面上烫出斑驳的黑色痕迹。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放在王惠素小时候,这一顿饭菜过年那会儿都不一定吃得到,现在已经成了平常餐桌上的常见菜了。

    李晚七给外婆夹了一块白切鸡,位置是鸡腿肉的中间部分,没有骨头,而且肉质滑嫩,比淡而无味的鸡胸肉更加鲜甜好吃。

    外婆的口味很清淡,七七没有蘸葱油,夹到她碗里的时候,外婆就小口小口地吃着。

    “妈咪,你做饭是外婆教你的吗?”李晚七边吃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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