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机括经过改良,同样也被闯了进来,就很让人吃惊了。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强的本事?他是否跟前面几伙是一路人?

    当然稳定军心最重要。

    他例行嘱告了一番进了宫,跟皇帝把这事简单禀报后也就回了府。

    初霁来说这个月是晏驰过生日的事,他按晏弘的例下令给生辰礼,就把幕僚们召到书房说起话来。

    侍卫来报说晏弘求见,他刚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眼一睁坐起来,看着晏弘走进。

    “父亲。”晏弘施礼。

    靖王清了下嗓子,伸手道:“坐吧。”等他坐了,又问:“找我有事?”

    跟晏弘兄弟到底不如跟晏衡那般随便,这个长子自打重逢时起就已经成年,令他也没有办法像看个孩子似的看待他。

    晏弘说道:“儿子想跟父亲打听,大理寺近来所抓的嫌犯里,是否有个姓袁的女子?”

    靖王扬眉:“如何?”

    晏弘道:“儿子接到个状子,刘坤举报这女子是因为调戏未成而泄私忿。”

    “刘坤调戏她?”靖王皱了眉,“哪听来的?”

    晏弘默了下:“是这女子的侄儿。”

    “他侄儿何在?”

    “父亲想见的话,儿子可请人带上来。”

    靖王点头。

    不过片刻袁缜出现在书房门口,进门则跪地行了个大礼:“草民袁缜拜见王爷。”

    “起来说话。”靖王道,又打量他:“你就是袁婧的侄儿?”

    “回禀王爷,草民是袁婧的侄儿,她是我姑姑。”

    靖王敛目:“户部郎中刘坤你可认识?”

    “草民认识!”袁缜眼里有雄雄火光,“草民与姑姑去年来京,从刘坤夫人手上租住了他们家位于刘宅不远胡同里的院子,刘坤这厮却心怀鬼胎,登门非礼我姑姑!

    “后来,后来就被我打了,丢在大街上。当时我主张向刘夫人揭露他,是姑姑不让,而是带我搬到了东城。

    “以为就此过去了,没想到刘坤一直在暗中打听我们,早几日更诬告我们是乱党,把身为弱质女流的我姑姑抓进了天牢!

    “王爷明鉴,我姑姑虽会些占卜之术,也无非是随我爷爷学了点皮毛,并未像刘大人所说那样厉害,我们也仅仅只是在街头摆摊给人挑挑吉日糊糊口,且草民自己也在酒楼里打杂挣钱,哪里能凭这些就成了乱党同伙?

    “刘坤这就是诬告!”

    靖王深吸了一大口气:“敢情刘坤被打是这么回事儿?!”

    “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刘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暗小人!”袁缜激动起来,“草民还在被通缉,若不是无辜,也断不可能有胆子求到王爷头上,求王爷明察!”

    靖王站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屏息半晌道:“备马,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