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

    李南风答应着,也转身回府去,路上问梧桐:“看到什么了?”

    梧桐停步,趴在她耳畔说了几句。

    李南风眉头一皱:“当真?”

    “奴婢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李南风屏息站了片刻,倏然往上房方向看去。

    “你杵这儿做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令她陡然一震,转身看到是李挚,随后便拖着往他院里去。

    李挚也被她的反应弄懵了,进了院门后他把手抽回来:“出什么事了?”

    “母亲方才派人去沧州了。”

    “沧州?”李挚凝眉,“派人去沧州怎么了?”

    “还记得我早前跟你要杭州织造局名单的事吗?”李南风说着便把先前跟晏衡所讨论的统统说了给他听,“胡宗元按理就是这一两日到沧州,他这么肆意行事明显后面有人,而母亲却在这个时候悄悄派人去沧州……”

    李挚凝眉:“你是说胡宗元这事会是母亲在操纵?”说完他又道:“没理由啊,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母亲说过跟高家的事,就算是曾经有怨,也应该早就了结了,怎么会拖到如今,还报复到胡宗元身上?”

    李南风猛摇头。

    胡宗元是很烦不假,胡家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李夫人贵为皇家郡主,太师夫人,实在没有必要处心积虑针对一个胡宗元来,关键是,她处心积虑的把胡宗元弄到京师,是要做什么呢?费这么大功夫,不把他弄个半死不活也对不起她这番心思吧?她跟胡宗元又哪来这么大仇?

    兄妹俩站在廊下大眼瞪小眼,良久后李挚才指了指屋子,示意进去说。

    进了屋两人也还都没缓过神来,主要这令他们吃惊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母亲,且还是他们印象中固执,刻板,一门心思以当好他们父亲的贤内助为己任的母亲。忽然之间被疑心到在暗中设计对付一个看上去没有直接矛盾的人,这谁能受得了?

    “不管怎么说,我先派个人去沧州瞧瞧,或许是咱们消息有误也说不定。谁说去沧州就一定跟胡宗元有关呢?”李挚斟酌着说。又道:“先别跟父亲说,也不许露马脚。”

    李南风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先派个人去沧州瞧瞧,或许是咱们消息有误也说不定。谁说去沧州就一定跟胡宗元有关呢?”李挚斟酌着说。又道:“先别跟父亲说,也不许露马脚。”

    李南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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