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当初受牵累的人都陈述清楚,我担保你不但不会被报复,且还可以一报你当初被发卖的仇。”

    铃兰直起腰:“那你们方才说能帮我解决在唐家的困境,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李挚道,“我一字一句,绝无虚言。”

    铃兰再想了下,看向袁缜:“我信袁公子。”

    袁缜略显尴尬。李挚倒笑起来:“也好。就由袁缜来担保。”

    袁缜重重点头:“莫说娘子这点小事,就是再严重十倍的事情,二公子和四姑娘也能帮娘子办到。你只管放心去做便是。”

    “那就行。”铃兰转向李挚,“公子几时有需要,只管来知会我就成!”

    兄妹俩出了客栈,嘱了袁缜两句之后就回了府。

    寿宁宫这里,李夫人守了太皇太后一阵,到傍晚时眼见着好转起来,皇帝便下旨让他们先回去。

    李夫人出了宫,轿子上思想了一路。

    毫无疑问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对劲,首先是那船丝绸的缺额被被上了,苏溢那边来人说是当地商户自发的行为,纵然都是自发的,她心里却明白,胡宗元再作恶多端,短短两个月也不至于令得整个杭州城商户这么齐心。

    再接着是永王府对宫里的这道折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他怎么会狠得下心做出这个选择?

    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些?

    是李存睿?可是他即便是知情了,他会下手的也只能是朝上,况且作为大权在握的太师,他要出手根本不必这么迂回。

    比如说他只要随便钻个空子抓住把柄给六部三司,就好比礼部和宗正院如今正揪着永王与胡氏失仪的事还在纠查一样。

    若不是他,还能是谁?

    轿子进了府,下来她就看到了李挚与李南风。

    “你们去哪儿来?”她问道。

    李南风也没料着这么巧遇见她,支吾了一下说道:“哥哥带我出去相国寺踏雪。”

    李夫人瞅了他们片刻,进门了。

    李挚掐了李南风手臂一把:“死丫头,会撒谎了。”

    李南风捂着手道:“那怎么办?难道说实话?”

    李挚屈指在她面前虚晃了两下,才跨进门来。

    庑廊下看到他们这一幕的李夫人微微皱眉,回头看了眼跟随在身后的金瓶,抬脚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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