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会做出后来那些不要脸的事?为了一探究竟,她便又着侍卫去打听了一番程三太太的为人。侍卫查回来的消息说程三太太近来往沈家去的多,而沈家少夫人黄氏,正在为薛岎和诸家小姐说媒……

    这薛岎是谁?是英国公的侄儿,也是朝中的年轻将领,而诸家小姐呢?诸是个小姓,满京城姓诸的官员不会超过三户,而跟程孟尝家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南城大户诸申家了。诸家是京畿望族,家里做官的不多,但家底不薄,关键是,诸申的夫人就是程淑的姨母!

    沈家给这两家做媒,她倒记得是做成了的,只是程三太太常往沈家去,这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李挚跟薛岎交往挺多,她又一骨碌起身去到李挚房里。

    李挚躺在窗前躺椅上闭目养神,脸上敷着张帕子,李南风上前把帕子揭开,刚要说话,闻到帕子上的香气她又收了回来,这香气更明显了,像是女子用的胭脂香,仔细看了下,上面绣着枝松枝,又确是李挚自己的帕子,那这香气哪来的?

    “干什么?”

    被打扰的李挚一把扯回帕子,并且斜睨了她一眼。

    李南风道:“你这帕子怎么是香的?”

    “废话,我这么精致的男子,哪处不是香的?”

    李南风无语:“可这是女子用的香。你还把它敷在脸上?赶紧拿过来,我让丫鬟给你洗洗。”

    李挚把帕子塞回袖子,又躺了回去,道:“你怎么来了?没跟袁缜去玩?”

    “我怎么不能来?又为什么要跟袁缜去玩?”

    “他找你两回了,你跟晏衡出城那天来找过你,昨儿你上学的时候又来过一回。”

    “有事么?”

    “不知道。”李挚摇头,又望向她:“你有事么?”

    李南风便把来意说了:“薛三哥跟诸家小姐的婚事,诸家这边请了沈家的大少奶奶在说媒。那这事跟程家三太太有没有什么牵连?”

    李挚展开折扇,轻摇道:“薛岎心仪诸家小姐久矣,苦无机会相识,两家门第悬殊,也没有轻易结亲的可能,这回是借着程家小姐的光,薛岎才见得了诸家小姐一面,探听到了她的心意,这才一心一意要求娶。”

    “程家小姐?”李南风凝眉,“程孟尝的女儿程淑?”

    “好像是这个名字,”李挚看向她,“你认识?”

    李南风眸光微闪:“怎么不认识?那日还一起在王府园子里游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