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嘛。
“行,不叫就不叫,我说晓珠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你明天亲自去看看,我送你,如何?”
纳兰晓珠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也只有这样了,她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至于起诉?周期长不说,哪怕她是女流也明白,对付这种道上大哥,起诉绝不是最好的办法,何况资金又不是特别多,犯不上因为区区一千万跟这种人彻底闹翻,那样对家族以后的生意绝对不利。
“行,就这样,明天我陪你过去!”
夜无寒站了起来,拎着自己的小箱子上楼,至于跟这女人同床?他知道今天根本没希望。
直到夜无寒离开,纳兰晓珠一摸脸颊才意识到自己怎么流泪了?
作为一个极为要强的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流泪,对以前的纳兰晓珠而言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我怎么变的脆弱了?”
“难道是因为有了老公的缘故?”
可是一想不能啊,他不就是个冒牌的吗?
纳兰晓珠都有些不理解,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家给上了,身边有了男人,连她的心境都在慢慢开始改变。
姑娘,跟女人,同样不是一个概念。
第二天一早米丽娜就准备了早餐,纳兰晓珠也没着急去公司,等着夜无寒陪自己去要账。
用完早餐,夜无寒就开着纳兰晓珠的玛莎拉蒂往泰源商贸赶了过去。
至于他没驾照?鬼才相信他一个开车这么好的人会没驾照。
很快车来到泰源商贸大院门外。
“晓珠你上去吧,老公在这等着你。”夜无寒道。
都到这种程度了,纳兰晓珠也不会再退缩,高傲的性格使然,她也不允许自己在关键时刻打退堂鼓。
更何况,正如夜无寒所言,这种事你不亲自试试怎么知道?别人要账是别人的事,你不亲自试试怎么知道到底有多难?
只是虽然这么想,纳兰晓珠也不认为在家族都出面的情况下都要不回来的死账,她一个女流就能要回来,之所以还肯去,完全是不服输的性格使然罢了,更何况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真的让大伯得逞拿掉自己的总裁职务吧。
公司是她的心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的。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还未走到公司门前,里面一个穿着一身笔挺中山装的大秃头,就带着几个人一脸谄笑的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