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妃,怎么了?”有女同学问道。
“噢,她应该是喝多了,我扶她上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徐默趁机站了起来,很绅士的冲大家拱拱手,然后扶着纳兰晓妃往楼上走去。
那女生一听,徐默平时就在追求纳兰晓妃,为人也很绅士,这次两人说不定已是男女朋友了呗。
再看看纳兰晓妃脸蛋晕红无力的样子,应该确实是喝多了。再者,这个徐默家室很强,据说她父亲还是市里某个大领导来的,轻易没人敢得罪他。
而且大家也认为,这种家室也完全配得上纳兰晓妃。
因此大家也就没多想,由着徐默扶着纳兰晓妃上了楼。
“醉酒”的纳兰晓妃浑身无力,意识模糊,在潜意识里,她也想休息一会,甚至她都没辨清扶着自己的人是谁,便由着徐默扶着自己上楼,来到了他早已开好的房间里。
将纳兰晓妃扔在床上,这厮也彻底露出了本来面目,他将门关好,迫不及待地就要上了。
听见旁边有人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纳兰晓妃奋力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徐默你干什么?”纳兰晓妃叫道,只是悲催的是,她明明觉得自己喊的声音挺大,但叫出来却像蚊子一样,她自己听着都费劲,更甭说外面的人。
纳兰晓妃意识到坏了,更悲催的是,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发软,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女人的本能在蠢蠢欲动,让她随时可能失去控制昏睡过去,乃至主动投怀送抱。
纳兰晓妃奋力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这样也不行,她随时有一种要失去控制,任人摆布的感觉。
恍然间,纳兰晓妃想到了自己的姐夫。
“不不不,我的身子是姐夫的。”纳兰晓妃在心里拼命尖叫着,正是这种信念支撑着她,让她仍然勉强保持着清醒,勉强挣扎着坐了起来。
徐默见纳兰晓妃软绵绵,左摇右晃的样子,知道她已经要失去控制了,也更加肆无忌惮。
再者,凭父亲的关系,就是拿下她又如何?只要这次上了她,凭家里的关系,她以后还不是乖乖受自己摆布?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纳兰晓妃,老子追你多少次了你不同意,你根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老子就上了你,让你以后永远臣服在老子胯下,哈哈!”
这小子越说越猖狂,而且此时的纳兰晓妃左右摇晃,软弱无力的样子,也更加柔媚动人,也更加让他忍耐不住,三两下脱掉衣服奔纳兰晓妃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别过来呀,再敢过来我喊人了。”纳兰晓妃拼命叫道,还使劲抓了个枕头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