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也不过是图书室的九牛一毛……

    回到酒吧,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楼上下来。

    忽听见有动静,在交易所呆了三天整,现实里只是过了七个多小时,现在处于清晨时间,不该有小偷呀……

    空气中弥漫的着熟悉的味道。

    他加快脚步,看到一人,血压上涨暴喝一声:“尧敕机,你在做什么!”

    原来昨夜回来,尧老道受不了肚子里的酒虫骚动,又怕被宁秋发现,但撑到半夜实在撑不下去,于是偷偷溜下来拿酒喝。酒架上的酒,有高浓度白酒也有低浓度的果酒,他倒是不挑剔,左手一瓶右手一瓶往嘴里灌着……

    正喝的半醉半醒之间,猛的听到宁秋的暴喝。

    吓得尧老道手一抖,差点把酒瓶捅到喉咙里!

    酒瞬间醒了一半,艰难的咽下喉咙的酒水,他挤出笑容:“呵……呵呵嗝,这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夜游症,怪哉,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怪怪怪!呵呵,应该是平日里伸张正义,精神太过于疲累,又喝不到酒导致……”

    宁秋看着满地的酒瓶子,他静静道:“是吗,原打算每月给你工资,看来你自己已经提前预支半年份的了……”

    “啊?我有工资?”

    尧老道酒瓶子都掉在地上:“我这是初犯,能不能原谅一次?”

    宁秋打着哈欠,他实在太困了:“可以,给你打个折扣,扣九个月工资,现在把店面清理清理,我去睡会儿……”

    留下一脸苦逼的尧老道,转身又上楼去了……

    ……

    ……

    这一睡,睡了一天一夜。

    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尧老道在门外的叫喊声。

    他揉了揉脑袋,打开门:“事情不重要,再扣两月工资,说!”

    尧老道腹诽了一下,但没敢说出口。

    他满脸笑容:“是这样的,在咱们店面外来了两个客人,他既不喝酒也不进门,就跟门神似得站在那里,说要见你……”

    宁秋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事?”

    尧老道急忙道:“昨儿你不是困的厉害嘛,他们不说事情,我也不敢叫你。就这样晾了他们一天一夜,但今天还站在外面,我看他们实在有诚意,也许真有重要事儿不定。所以我就鼓起勇气来敲门,你看我的小心脏现在还碰碰跳个不停……”

    宁秋看了一眼他鼓鼓的口袋:“我也看到了,诚意是挺足,拿来吧,三七分!”

    尧老道跟被糟蹋了的黄花闺女一样,满脸幽怨的拿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分出一小叠递了过去……

    宁秋笑了:“你确定是这个分法?”

    尧老道手一抖,把大叠的递过去:“年纪大了,难免犯糊涂,哈哈,哈哈哈哈……”

    带着愉悦的心情下楼。

    果然酒吧门外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宁秋认识,正是那个为救父亲交易掉痛苦的郑亚斌!还有一个也是年轻人,西装革履,穿着极为讲究,人里人外透着一丝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