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东夏国已经是内定的太子,未来的国君,崔震!当然,也是林封谨的儿子!
见到了林封谨进来,崔王女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和那几位重臣交谈,那何公公将林封谨引到了一边,然后满面堆笑的道:
“封公公请稍等,今日几位大人来对夏侯(崔震一生下来的封号)请安,正好殿下就借着这个机会与之商议些事情,很快就好,请去旁边用茶吧。”
林封谨此时的心情也是很是有些激动,只觉得喉咙当中都有些干涩,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就是自己血肉相连的后代啊,便摆摆手拒绝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见过夏侯,你安排一下,让殿下身边时候的小德子先退下,我去站在旁边侍候。”
那何公公知道林封谨的身份,虽然这么做有些不符合规矩,但也只好去安排,好在此时林封谨戴着面具,作太监打扮,与崔王女议事的大臣们也不会多留意一个太监的进出,只当是正常的轮值换班而已。
林封谨与那小德子换班了以后,距离摇篮大概只有两三米了,便斜眼朝着摇篮当中看去,不过这一看之下,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因为这孩子看起来仿佛是在睡觉,却是仿佛做噩梦一样,看起来脸色就相当的不好,双眉紧皱,时而还要抽搐一下,从嘴角呕出一些奶来,同时脸色也是十分青白,仿佛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自家儿子被折腾成了这副病怏怏的模样,林封谨心里面自然是不大舒服,寻了个机会招手让人来替班,然后到了旁边便将侍候孩子的奶妈叫过来,有些不客气的道:
“孩子怎么回事?”
这奶娘必然是崔王女身边的心腹,自然也知道林封谨的身份,顿时惶恐无比的道:
“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啊,小殿下在都城里面的时候是很活泼的,到处跑来跑去,鸡蛋黄都能一餐吃两个了,就算是来这里的路上也是精神旺相得很,咱们路上都是车马劳顿没有精神,小殿下都要折腾到很晚才睡,兴许是对这里水土不服?”
林封谨道:
“有请太医看过么?”
奶娘道:
“当然有,但是太医都摇头说脉象舌苔什么的都正常,额头也不烫,根本说不出来是什么病。”
林封谨愣了愣道:
“这样子是从什么时候这样的?”
奶娘道:
“两天前吧?”
林封谨顿时皱起来了眉头,沉吟了一会儿道:
“是王女殿下主动提出来要带小殿下来这边的吗?还是其余的大臣说的?”
奶娘惶恐道:
“奴婢人在深宫当中,怎么知道外面大臣的动向?不过王女殿下之前并没有说要带小殿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得也很突兀呢,很多东西都没收拾好就让走了。”
林封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将整件事迅速的在心中过了一遍,很快的便水到渠成的想明白了其中的经过,同时,之前入营之前心中的疑惑也是被解开了。
什么疑惑?
那便是东海联军为什么居然会惨败的疑惑!
要知道,此地的千水河龙脉已经是被相柳残魂重创,毫无疑问,胡瓦图兄弟会将其归为自己的政绩,然后拿来上报吹嘘!
此时东海联军这边的一干首脑正在为胶着的战事而焦头烂额,听到了这个喜讯后,便知道此地的龙脉土灵已经是无力压制苏我使者,那么肯定就会毫不犹豫的动用苏我使者这张变态无比的强悍底牌!并且以此制定一系列相应的战术。
然而,假如满怀期待的东海联军全军齐出,攻入到了东夏军的营地当中,这才发觉苏我使者这张底牌忽又失效,并且己方已经是深陷重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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