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有多遥远,一路上有多艰难险阻,都能咬着牙鼓足了劲儿往目标冲!

    此时林封谨精神陡然一振,便是对着海公子道:

    “你刚刚说我束手就缚,就能向那人求情的这话算不算??”

    海公子没料到林封谨忽的来了这么一句,愣了愣道:

    “当然算。”

    林封谨道:

    “要我束手就缚也可以,我有个条件,那就是要马上面见那人,将个中的曲折缘由对他分说明白。”

    海公子缓缓的摇头道:

    “这个条件我办不到,除非是换一换。”

    林封谨道:

    “换一换?怎么换?”

    海公子道:

    “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主上每当这时候,都会闭关静养,直到子时才能出关,你要面见主上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要现在面见他,却根本就没有半点可能,不要说你这个外人,就是跟随了主上几十年的老人,也是做不到。”

    林封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动手吧。”

    海公子凝视着林封谨,目中带着一丝悲哀:

    “你以为你来了帮手,击退了魏象魏公公就可以放肆了?我再一次告诉你,组织的潜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哪怕是吕羽这样的君王,也只是我们掌握的一个区区的傀儡而已,想要他的时候那么召之即来,他失去利用价值了,便可以挥之即去。”

    “你有见过捅马蜂窝的状况吗?走了一个魏象,现在增援过来的人手的实力,便是魏象实力的几倍,并且你就算是将我们都击败了,增援而来的人手的实力也会继续增加,你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比整个北齐都还要强大的恐怖组织,攻势会若潮水一般的汹涌而来,你抵挡得住一波,难道能抵挡住十波,百波?最后直到将你彻底压垮为止!”

    林封谨听了海公子的话,默然了一会儿,四下里一片安静,甚至可以听得见远处的鸟鸣虫声。

    隔了好一会儿,林封谨就悠悠的道:

    “九百三十年前,有一个丐头在大雪当中蹒跚走着,他刚刚亲手掩埋了自己被冻饿而死的弟弟,远处的亭台楼阁当中,灯火辉煌,暖意融融,还有丝竹歌舞的声音,有人正在黑暗处扶着围栏呕吐,呕吐出来的都是烈酒珍馐,一盘菜就能让十个人熬过这个冬天......”

    “这个丐头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了,否则的话,就会像弟弟一样成为冰冷的尸体,埋葬在了雪地的下面,悲愤到已经根本就无路可退的他,只能站出来面对大康朝这样一个庞大的敌人,而这样一个敌人,下辖了亿万和他一样的子民,国土从东边走到西面都足足要耗费一年半的时间,军队更是武装到了牙齿,随便一个士兵站出来,杀掉三个这样的丐头都没有问题........”

    “然而他还是做了这个庞大无比的帝国的敌人,站在了大康朝的帝王的对立面上,十三年之后,这个姓卫的丐头就取而代之,成为了这个帝国的主人。他当时如果因为彼此之间的差距而退了一步的话,那么就只能是一具路边的冻尸了-------倘若简单的比一比,说一说就能决定这世上的胜和败,对和错,那么我们还修文习武做什么呢?更何况,这世上本来就有一些事情,是哪怕再怎么困难,也绝对没有办法退,没有办法让的!”

    海公子听了林封谨的话,居然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受教了,林举人,请出手。”

    海公子对林封谨改了称呼,这意图已经是表现得非常明白,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就是再也没有什么师生弟子的区别,双方从这一刻开始,那就是陌生人。让林封谨先出手,是他念在旧情上的最后让步,林封谨一旦出手,那么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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