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却是因为才具有限,在才学和武道方面上升空间不多,不过外出的经验丰富,所以书院里面的师长便指定他去做领队当保姆的,大概一个月后出发。

    这件事情若是弄妥当了的话,最后却是可以给孙向带来一个较高的评价,在日后大比的时候可以被书院推荐到远离邺都的浩零,营漳等地方,这些地方应试的士子数量少,水平低,至少在初试的时候竞争不会太激烈,所以孙向也是趋之若鹜。

    “唔,这件事我可得抓紧了。”林封谨在背地里沉吟道:“孙向这一去一来的话,不出意外都要半年,半年以后这家伙的姐姐是否得宠就很难说了,君王的恩爱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没有之一........唐玄宗对杨玉环说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结果马嵬坡兵变还不是直接把杨美女干脆利落的丢出来,让乱军勒死。孙向还有一个月时间要走,那我就趁着这段时间运筹帷幄一番就好了。”

    话说第三天,孙向又带着一帮人到天下第一楼海吃胡喝了一番,话说孙向其实也不是什么纨绔,只是功利心重了一些,而且一听恭维话以后头脑容易发热,交游也是十分广阔。临走的时候也是照常挂账,不过这一次孙向喝得有些多,所以把客人送走的以后又去茅厕呕吐了一阵,再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笑眯眯的掌柜:

    “孙公子,本店是每三个月都要盘一次大帐,您老要是手头方便的话,这几天就把积欠了的银子结了怎么样?”

    孙向此时还有几分醉意,大手一挥便咕哝道:

    “拿,拿,拿来!你们是是林兄弟的属下,我,我也不能让你们作难。”

    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道:

    ‘是是是,孙公子最是仁义大方的,外面人都说说您老人家是当世孟尝君一流的英杰人物。”

    不过,当孙向拿过帐本以后一眼,顿时八分酒就醒来了一大半,完全是被那个惊人的数字吓的,忍不住颤声道:

    “怎的会这么多的!”

    掌柜便陪着笑,将一条一条的小账给列举了出来,这其中可不仅仅有饭钱,还有孙向有时候手紧会从柜台上面带些钱财,每一条小账上面,如果没有孙向的手印和签字,就有他随手抛下来的信物为证据,孙向越看越惊,心中却是越看越凉,只能尴尬的笑了几声道:

    “我这就回去筹钱。”

    他一路上可以说是绞尽脑汁,却也是完全拿这笔巨款没有办法,长吁短叹之际,赖账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而是刚刚升起来就彻底的破灭了---------林封谨的钱是那么好赖的?他背后的两尊神谁惹得起?这厮初入书院的时候,就连刁小侯爷也要走避三分,何况是自己?

    当天晚上孙向整整一夜都仿佛是在煎烙饼那样,每隔一会儿就要翻身一下,一直唉声叹气辗转到第二天天亮,却依然拿不出这一笔钱财来-----事实上除非他老头子马上回去卖房子卖地,否则的话势必添补不了这样的亏空,而孙向哪里有胆子说出这种话来?

    结果又隔了三五天,一大早起来,就有人跑进来禀告,说是林封谨上门来寻,孙向更是六神无主,只道林封谨是来要账的了,立即焦躁若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团团转,那种嘴里叫哥哥背地里抽刀子的人他可是见多了。

    没想到林封谨一进来,便是爽朗大笑道:

    “孙贤弟今日是不是有空,听说你在马道上也是有所赏鉴,我家在草原上面的掌柜趁着两个部族交战的时候得了一笔好彩头,运了几头畜生回来,据说里面有一头牲口,似马而非马,具有大食那边的血统呢,好像还有自己的特殊名字,叫做佩格萨斯。”

    “大食宝马?”孙向也是喜欢赌马的人,对相马之道颇为精通,听到了这四个字,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就仿佛赌徒明明欠了一屁股债,却又听说了一种新的赌法,那是一下子精神焕发,说什么都是要图谋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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