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处理以后,就会被送入旁边的民居里面,很显然,里面的居民已经被吩咐过要接待照顾伤员,看起来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情愿的样子,甚至还笑脸相迎。

    有一些伤势较重的伤员,则是经过了洗涤伤口,烈酒消毒以后,继续送到了村子里面最富的大户院子里面去,吕羽还没靠近就听到了院子里面传来了一连串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靠拢一看,便见到有人在用针线缝合伤兵的伤口,有两三个人来按住一个人预防他们挣扎,那些伤势较重,疼痛难忍的伤员处理完毕以后,还有人负责灌他们喝酒,喝醉了以后就沉沉的睡去,然后又被送去村民家照顾。

    吕羽在这里也见到了自己的近卫鲍熊,他的大腿上面被捅了一刀,血肉模糊,十分惨烈,被告知要缝合伤口,便有两个人要过来按他,不过这厮牛眼一横,大喊道:

    “爷爷是那小娘皮一样的孬货吗?蚊子叮一叮的疼算个鸟!来缝便是了,给爷爷拿坛好酒来。”

    这厮一面喝酒,一面将腿伸出来踏在石阶上,居然真的是面不改色就让人缝了十二针,叫旁边的人看得咂舌不已,从此伤号营也多了个传统,那就是会问问要木棒还是要一坛酒。木棒呢,就是用来咬在嘴巴里面的,一坛酒就是一面喝一面缝的,还真的不少牛人选一坛酒的。

    吕羽亲自去看了看这些伤员的情况以后,很快就得出了结论,目前的这种治疗方式无论是从止血还是止痛等等角度上来说,都是要比以前的办法有效得多。这个结论也不仅仅是吕羽自己得出来的,而是他也问了好几名受伤的近卫后,都是异口同声这么说的。

    “王上,新伤的第一天晚上是最难熬的,但像这么喝醉了之后,闭一闭眼就过去了,第二天之后就没这么疼了,想出来这法子的人真是不赖。”

    “被烧到的地方敷药以后现在觉得很清凉,寄住在这里,百姓也是端茶送水,有求必应的。比住在之前的伤兵营里面好十倍。”

    “这样大的口子,之前必须得扬三把香灰都止不住(古代用烧过的香灰,草木灰来止血),不过缝起来以后很容易就止住了,有没有效果?很明显是有效果的,就是缝的时候有些难熬。”

    “......”

    在得到了这些消息以后,吕羽忽然就觉得困倦之意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必须要急着回去睡一觉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消说,这军中的后勤真的是给了他一个十分意外的惊喜。

    甚至可以这么说,就算是秦汉和两个副手还在,做出来的事情一定也是中规中矩,不可能像现在这么井井有条,令人直接都可以做甩手掌柜的意思。

    管他娘的,既然这人干得不错,吕羽此时也懒得多问了,就让他继续干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有什么事情醒来以后再说。

    一念及此,吕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身就带着亲卫要走,没想到背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上请留步。”

    吕羽一听这声音,便转过头去,愕然道:

    “是你?”

    林封谨笑了笑道:

    “当然是我。”

    吕羽摇了摇头大笑道:

    “易容的本事挺厉害的啊,我一照面还没认出来。真的还看不出来,你在这方面居然有如此的才干呢。”

    林封谨傲然道:

    “像我这种注定是要做到宰辅的人,拥有这样的才干难道很奇怪?”

    吕羽愕然,哑然失笑道:

    “啧啧,宰辅你现在还不够格,不过做个料理军务的郫将还是绰绰有余的。”

    林封谨一笑道:

    “太小了太小了,好歹我也顶着阳明先生和九渊先生的名头,你也好意思拿这样的位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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