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吧?”

    林封谨微微摇头:

    “毁尸灭迹的话,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好,为什么一定要大费力气抛进枯井里面?现在看起来,他们犯案的现场虽然还没找到,但应该可以确认不在附近,那么就是说距离枯井还是有相当距离的,将死人背着搬到了枯井里面抛下去,然后上面还要盖上石板,遮上泥土.......我怎么总是觉得有一种不对劲的奇怪感觉?似乎他们这么干在防范着什么似的?”

    林封谨越说越是皱起来了眉头:

    “还有,你来看这里的布置,先前的营房当中,普通的大头兵随身携带的东西应该是比较少的,所以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这里就是军官的住处了,能够发觉的疑点就很多了。”

    “你不要小看了主持这个营地的将领,虽然按统辖的人数算起来,他只是个伙长,可是能够执行这种隐秘的任务,并且还可以驻扎到这腹心之地来的!只怕这人的实际威权绝对不在普通的校尉之下,你看这是什么?”

    林封谨指着旁边的桌子上的一件东西道。

    混忽摸了摸脑袋道:

    ”好像,好像是个砚台,念书的时候用来磨墨的。”

    林封谨将那砚台上的灰尘擦拭干净,然后让混忽摸了摸道:

    “有什么感觉?摸起来的感觉是不是抚之如肌......好吧,好吧.......摸起来是不是他娘的像在摸女人的奶子?!!”

    混忽眼前顿时一亮道:

    “对对对!”

    林封谨接着用手指弹了弹那砚台,然后没好气的道:

    “我弹这玩意儿的声音,是不是像在轻轻敲盾牌?”

    混忽再次点头,林封谨便道:

    “这是一方十分名贵的砚台,估计至少都在三千两银子以上,唔,下面还有落款,是师赠徒的,这种具有昂贵价值,更是包含了相当程度意义的东西,居然会被放在这里蒙尘,这是个极大的疑点了。”

    这方砚台其实是十分著名的端砚,书中云:其石坚润,抚之如肌,叩之若金,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小易干,涤之立净。但是很遗憾,混忽一定理解不了这些话的意义,所以林封谨只能用最通俗也是他最能听得明白的方式诠释其意义......

    这时候,混忽打量了一下内间,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了墙壁上挂着一把长弓,也是灰尘密布,草原人见到了弓,就和书生见到了毛笔一样,自然就去拿下来把玩,结果刚刚一入手就就觉得手腕猛的往下一沉,仔细的一眼,却是一张上面镌刻了猛虎狻猊相斗花纹的铁胎弓,这弓的弓弦更是不知道用什么拧成的,黑沉沉的笔直着,轻轻一弹便是嗡嗡作响。

    混忽握住了这把弓,双臂一叫力,顿时大赞道:

    “好弓!”

    林封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显然驻扎在这里的这名将领文武双全,却是在离开营房的时候连随身的珍砚,还有征战天下的长弓都没有带上,足以证明当时发生了什么紧急无比的事情,从此便是一去不回。

    由此可以推断,当年驻扎在这里的五十余名大卫精锐,也是在突发状况下全体出营,然后遭遇了未知的凶险,便再也没有归来。

    这究竟是什么凶险?连这些训练有素的大卫精锐都是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这凶险是不是又和杜七他们要将尸体抛在枯井当中,上面还要压上石板有关?

    空中发出的诡秘光团又是什么?是真的鬼火吗?

    林封谨泡温泉时候所触碰感觉到的那些杂乱字迹,又是谁人留下来的?

    这些问题在林封谨心中萦回盘旋良久,却是始终都没有答案,还是那句话,他拿到的线索毕竟还是太少了,线索太少的话,真的就是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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