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令人恼怒。

    这神秘客一直苦苦忍耐,好容易等到郑大官人满足的长叹一声,便又睡了过去,结果刚刚入眠,郑大官人却是吃完了干粮,要继续战斗,挑战一夜七次郎的极限了,这时候,这神秘客终于忍耐不住,睁开了满是血丝的眼睛,眼神里面充满了恶毒之意。

    他干脆不睡了,披衣起床,也不亮灯,而是从自己的书箱里面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张很是普通的宣纸,已经是显得颇有些皱巴巴的了。

    紧接着,这神秘客将这宣纸在桌子上铺开,又从书箱里面找出了一支笔。

    这支笔看起来也是十分破旧,尽头的毛似乎都要掉光了,这神秘客端详了一下,一伸手就从自己的头上扯了一小撮头发下来,塞在了那支笔的笔头上面,再吐了点吐沫将笔尖给打湿。

    纸,笔都有了,剩余下来的自然是墨汁,只是这神秘客犹豫了一下,却才从身边很珍重的将一只小竹筒拿了出来,而这竹筒当中装的,便是寄生在他肚腹里面的那只异虫呕吐出来的黑水!!

    这神秘客便用自己头发做成的秃笔,蘸了蘸那异虫呕吐出来的黑水,然后在宣纸上面写了一个字。

    “尻!”

    这个字写得歪歪斜斜的,只是若仔细看的话,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之气!!

    然后这神秘客嘴角扯了扯,阴测测的一笑,重新躺上了床,安静的躺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隔壁的淫声浪语依旧清晰的传来,可是这神秘客却是在冷冷的微笑着,丝毫都没有之前恼怒的模样。

    就这样,隔壁的粗重呼吸声,呻吟声竟是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几乎快要到天明,渐渐的,换成了女人的哀叫声,求饶声,

    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从隔壁传来,打破了凌晨的寂静,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起,大概有不少人都涌了上来,然后有惊奇的对话声:

    “这.....这是什么情况?”

    “马上风啊!这就是马上风呢,快些拿针来,刺一刺三阴交。”

    “你看那玩意儿都还是硬邦邦的,还有得救吧?”

    “救不了了,救不了了,你没见到射出来的都是血么?”

    “这小娘倒是细皮白肉的,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要是能死在她的肚皮上也是值了。”

    “..........”

    听到了这些对话,隔壁的那神秘客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然后起身,将那张写着“尻”字的宣纸点燃,烧成了灰烬,并且连灰烬都洒出了窗户外面,这才重新的躺上了床,沉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