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这个?我发觉你对这玩意儿很好奇?因为一直都在看它,你可真有眼光,这东西可是我很少动用的大杀器,一般只有遇到那种冥顽不灵的蠢货,我才会让他们尝尝这东西的滋味,你看,这根绳子是用来绑住你左边的那个蛋,这根绳子是用来绑住你右边的那个蛋,然后我这么慢慢的搅动,绳子就会越勒越紧,最后紧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啪的一声爆掉!!哈哈,是不是真奇妙?当然,不像是鸡蛋鸭蛋鹅蛋那样爆得一塌糊涂,而只是蛋黄和蛋白混合在一起似的.......”
徐开理的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冷汗流淌了下来,樊老三依然絮絮叨叨的道:
“呃,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宋捕头最讨厌就是别人光说不练,我可不想触他的眉头,不如你先试试箍蛋的滋味?同时我会好好给你解说一下其余的小玩意儿?”
说着樊老三便开始做一件令绝大多数男人都有些深恶痛绝的事情------被一个男人伸手来脱你的裤子,并且还成功的扒掉了!
当那根麻绳真的套上了徐开理的蛋的时候,这厮终于抽搐着崩溃了,狂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把那玩意儿从我的下面拿开!”
林封谨见到了这情景,微微一笑,樊老三则是用一种鄙视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很显然,樊老三都还没有从中得到快乐,可惜这位徐大管事就怂掉了!真是个脓包!
“我,我的那双鞋底,是买给西域来的火奴亚亚用的。”
“火奴亚亚是谁?”林封谨道。
徐开理眼睛当中露出了一抹恶毒的光芒:
“殿下,殿下在府中最近演天魔舞,沉迷于此,火奴亚亚则是主持天魔舞的人。”
林封谨和宋捕头对望一眼,都是在心中暗道:“对上号了。”
林封谨便道:
“火奴亚亚这个人是男是女,他从什么地方来?一共手下有多少人?”
徐开理摇头道:
“我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虽然殿下召他侍寝过,可是无论是看他走路的体态,说话的声音,又有几分男人的英气,若说他是男人,在台上演天魔舞的时候的奇幻妩媚,却真的是令人沉醉,亦雌亦雄,扑朔迷离,就像,就像是演花旦的戏子。”
“而演出天魔舞的核心圈子一共是七十三个人,火奴亚亚带来的有十三个,他们平时也没有特别的,但是不吃猪肉,羊肉,只吃牛肉和鸡肉,我甚至还看到他们当中有人吞吐火焰的,吞下去的是红色的火焰,吐出来就变成黑色的了。”
反复询问了徐开理几番,证明他说的话不是假话,林封谨便和宋捕头走了出去,商议道:
“现在差不多可以断定,这鄣国公的府中便是藏污纳垢之所了,搞不好这群人就是传闻当中的拜魔教徒,难怪得倾尽全力也是找不到什么线索,原来问题居然是出在了这个地方。我们的人手透不进去,自然就忽略掉了这一处死角。”
宋捕头却是脸色难看的道:
“事情当真是有些棘手啊,鄣国公乃是从王爵被降下来的,要想进他的府中搜查,那么就非得有圣旨不可,可是现在国君远在避暑山庄,一旦等到得了允可,那么只怕一干人早就得到了风声,逃之夭夭......但若是贸然前去的话,我等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林封谨冷笑,隔了半晌才道:
“我可是记得,天魔舞这东西早就是被视为了亡国之兆,靡靡之音,一个小小的鄣国公,居然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搅三搅四的,是觉得天底下就没人治得了他了吗?”
宋捕头瞠目结舌的看着林封谨,他早就听说过,这位林公子背后的来头大得惊人!他还从未听人用“一个小小的鄣国公”这种淡然的语气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