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帮人将他们弄的那药物吹的那个是神乎其神的,其实我老头子杀了几头马仔细的瞧了瞧,发觉其中的那玄机却不是在什么药上。”
林封谨听了以后,眼前一亮道:
“哦?还有这种说法?”
达汉傲然一笑道:
“我老头子这辈子就一直在和牲口打交道了,所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来,公子你看这匹马的眼屎大团大团的,毛发看起来鲜亮,其实末端却是透着枯,在睡觉的时候都会抽搐哀鸣,这分明就是有虫的象征。”
“被我老头子杀掉的那七八头马当中,那马肠子里面竟全部都是长满了米粒大小的虫子,密密麻麻的!说实话,我老头子杀了也不知道多少牲口了,知道牲口肚皮里面会长虫子不假,却不知道会长这么邪性的虫子!”
林封谨点点头道:
“那么这样说起来,那所谓的秘药,根底就在这些虫子上?”
达汉正色道:
“具体我也不敢肯定,但是若说这些马和其余的牲口有些什么不同的地方,那还真就是肚皮里面的虫子透着邪门儿。我现在是在想办法配药,看能不能将一头牲口肚皮里面的虫子打出来,若打出来了虫子以后,这匹矮种马恢复了原状,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林封谨点点头道:
“这样最好,不过这些虫子您也得小心了,别放出去祸害到自家牲口,还有,您老自己也得小心,这虫子祸祸马看起来在行,也保不准能祸害人呢。”
将这些事情弄明白了之后,天色已经是麻麻亮了,林封谨连夜奔驰几百里,又撑着身体打理这一系列事务,便是铁打的人看起来也是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便去了自家的住处睡觉,这一睡之后,虽然心中有事,架不住人都是疲乏得紧,刚着枕头便直接睡死了过去。
***
林封谨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的,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发觉外面的天居然又是黑透了,他身边随时都有十来个人侍候招呼着,一听到咳嗽声,马上就有人送水端茶进去。
林封谨挥手让人把茶水换了清水,大口喝了几口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
使女道:
“已经是三更了。”
林封谨心中一凛: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有什么事发生吗?”
使女低声道:
“白天我似乎听人在说,好像是东海联军的主力到了。”
林封谨端在手中的碗忽的荡漾出来了一圈涟漪,已经是沉声道:
“为什么不叫我?”
这时候外面已经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公子恕罪,是我告诉他们,若是对方没有发起进攻,那么就不要惊扰公子的。”
这说话的人声音林封谨很熟悉,正是张雷。
林封谨听了张雷的话,沉吟了一会儿后,微微颔首道:
“恩,我知道了。 ”
张雷的意思其实也很是简单的,东海联军的主力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没发起总攻,那么叫醒林封谨和不叫醒林封谨可以说都是一码子事情,完全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让林封谨好好的睡一觉。
同时,对方大军压境,林封谨还在安然酣睡,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安稳军心的呢?
只是林封谨平时习惯了在这吴作城当中是一言堂,很少出现张雷这样代替他做主的情况,因此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但理智却是告诉林封谨,张雷的做法端的是半点儿都没有错。
林封谨也是知进退,明得失的人,知道放权的道理,洗漱完毕之后便微笑着拍着张雷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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