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体内,那就非得要大病一场不可了,何况牲口虽然比人要耐受一些,可是被这七八月的暴雨一淋,也是受不了的,所以再怎么不济,也是得必须找个树林什么的钻进去再说。
因此一干人匆匆的就上了路,紧赶慢赶的,眼见得天上的黑云越来越密,也是越来越厚,好在这时候有路途熟悉的人在前面领路,带着大伙儿来到了一处山坳当中,这里便有个大肚子山洞,这山洞口小肚子大,恰似个酒坛子,里面的空间十分宽敞,估计都有两三个教室大小,用来避雨是足够了。
而这山洞当中不仅仅有排列整齐的石块,石壁上面到处都看得到烟熏火燎的痕迹-------这应该是选择在此地过夜的行商烧水煮饭留下来的。在面对洞口的地方,还有一尊小小的土地神像,上面挂着一条陈旧的红布,而土地神像前方的香炉里面也是只有三五根残余的香头。
一干人先将牲口赶进了洞里面,出门在外,这些活祖宗害了疫病,比人得了病还要紧,人得了病可以咬牙撑一撑,牲口得了病的话,这沉重的大车谁拉扯得动啊。
接下来则是一干人开始手忙脚乱的搭起帐篷来,又在帐篷上铺上防水的油毡,似林家商队这样几百号人的大车队,一些小的集镇上就算是有旅店,也根本无法容纳下,因此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时间绝对不会少,这些家什东西也是早就给制备齐全了。
商队中人手忙脚乱的将一切安顿好了以后,先是吹了一阵狂风,接着大雨已经是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林封谨这时候却已经有些皱起了眉头,看着外面的雨水出了神,很快便将林家的大管事叫了过来,沉声道:
“这里有些蹊跷,你组织好人,随时保持警惕,我要出去看看。”
这林家大管事乃是少数几个知道林封谨真实身份的人,闻言顿时大惊道:
“公子,这雨下得这么大,你不能出去呀。”
林封谨皱眉道:
“不是我不出去,而是打前站的陈家兄弟到了现在早就应该返转回来了,现在却都是音信全无,若是按照他们的脚程,早就应该回来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去找他们,恐怕要让众人寒了心啊。”
林家大管事顿时为之语塞,而林封谨却还有一项隐忧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在下雨之前林封谨查看过植物周围的泥土,都是格外的潮湿,显然这里经常下雨,而在黄土镇那里,田地都干结得起了板块,仅仅相隔三四十里的区域就出现了这么明显不同的气候变化,并且两地的高度都是差不多,这就十分反常了。
而林封谨鼻子十分灵敏,更是闻了出来这落下来的雨水当中,居然也是带着淡淡的腐烂尸体血腥气息!!这就令他加倍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才是他要出去查看的原因。
而这时候林家大管事却还是在不停的劝告道:
“公子啊,他们没准儿是见到了雨水太大,就在前面的淄河渡歇息了呢,那淄河渡口也是有一个小客栈,外带卖酒卖肉,周围还有三五间农家的村舍。再说了,就算是有事,让领头的杨武他们去办,也不用您出动啊。”
林封谨微微摇头道:
“这事儿来得有些古怪,我怕杨武他们办不了。我的那些护卫都是擅长弓箭,可是这大雨里面他们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所以你不用多说了,我把野猪留下,你们守好商队就行,一旦有什么异动,都听野猪的,知道么?”
林封谨既然这样说了,旁边的大管事也只能躬身领命,林封谨悄然走到了洞口,然后闪入到了雨雾当中,也没有什么外人注意到他这个存在感不强的公子,至于林家的护卫自然是知道公子是去接人的,也不会大惊小怪。
雨水的可见度极低,林封谨走出了山洞五六丈,便在腰间微微一按,黑帝镜上光芒一闪,凡是进入到了林封谨身周两寸的雨水便都全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自动卸开,同时,金甲武士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