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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这些铁骑对所有的人仿佛都是视而不见,完全都是仿佛透明的一般,无论是长街上的鲜血,尸体,还是散落的财富金银,漂亮女眷,都是不能让这些恐怖的铁骑的目光停留半点......

    甚至有一个倒霉蛋在铁骑驰来的时候吓呆了,仿佛雕塑一样的站在了长街中央。

    然后,当先的那一名骑士很轻松的一提马缰便从他的头上跃了过去,接下来就是十来人一起策马飞跃,不过后面的一名骑士的马匹看起来受了伤,左腿中了箭,跑起来都是一歪一斜的,显然是跳不动。

    眼见得这人要被撞飞的时候,有两匹马儿一左一右分别驰出。

    紧接着马上的骑手便是将马鞭子“啪”的一声抽了出来,用的却不是“抽”劲而是“缠”劲!两条马鞭子一左一右在这个倒霉的家伙身上绕了几圈,然后双方同时用力一提,这人就腾云驾雾也似的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甚至都是双腿先着地,只是这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哎呀”的叫了一声,腿马上就软了,瘫软在地。

    接下来受到惊吓的,是季府和平安镖局里面的那些伙计,他们见到了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以后,也是先吃了一惊,发觉对方没有敌意之后便切换进入强势围观模式。

    林封谨站在了季府门口,这些赤骑中人奔驰过他面前的时候,便是减缓马速,同时拿过了一个小口袋,不停的朝着下面倒东西,并且还是血淋淋的玩意儿,最初的时候旁人看不清楚,但是到了后面,随着那个血堆慢慢的增大的时候,很多人一下子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呕吐了起来!!

    那是耳朵!!

    每一个小口袋里面,装的都是从人身上割下来的耳朵,这耳朵到最后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就这么血淋淋的摆在了大街上。

    赤骑中人,此时已经是重新聚集在了林封谨的面前,排得整整齐齐,无论人马都是万籁俱寂,一丝声音也不发出来。

    “做得好,歇着吧。”

    林封谨点了点头,对他们挥了挥手,赤骑便跟随着人散去,这时候林封谨才对着周围那些惶恐无比前来围观的百姓拱手道:

    “这些耳朵,都是从东海贼人身上割下来的,请大家不要惊怕,我只是以此来告慰一下城破时候死难的无辜百姓,凶手已诛,在天有灵的话,可以安心的去了。”

    这些百姓刚刚遭受了破家之痛,满腔的痛苦和愤懑情绪都无处发泄,听到了林封谨这么一说,顿时很多人都立即的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接下来跑来这里悼念亲人,拿这堆血耳朵当祭品的络绎不绝,这些人悼念过后,打听到了林封谨是季家的亲戚以后,多数都会朝着季家磕个头才走。

    这时候林封谨盘算了一番,觉得自己对季家可以说是恩也施了,威也立了,而季家里面应该是最顽固的老人也是死得差不多,应该不至于对自己耍什么滑头,便去很干脆的找到了季员外。

    此时季员外当然很忙,不过再忙林封谨这样的客人也是不敢怠慢的,立即就下令沏茶请上座,林封谨也不废话,很干脆的笑道:

    “其实这一次小侄前来,除了来替陆师看看之外,还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想要请阿叔帮忙一下的。”

    季员外听林封谨这么一说,心中有些疑惑,最初的时候在想莫非是要钱?但是刘伯那早就说了,林家富可敌国,从林封谨身边带的这些奇人异士也看得出来他绝对不差钱,便纳闷的道:

    “林公子乃是我季家的救命恩人,但有所命,自然是竭尽全力。”

    林封谨长叹了一声道:

    “不瞒阿叔说,我现在看起来还好好的,其实呢,生下来便有心口剧痛的隐疾,遍访名医,都说我活不过二十五岁。”

    林封谨却是故意说谎,把事情往严重里面了说,让季家根本就不可能有推脱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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