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念及此,巩义越想越是觉得有些蹊跷,便站住了脚,让四个心腹略微和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走到了林封谨的面前道:

    “阁下是如何知道拓虎的?”

    林封谨笑了笑,低声道:

    “拓虎管我叫公子。”

    巩义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子??!那您老人家岂不是......?”

    林封谨微笑道:

    “我看起来很老么?这里人多口杂,进去说话。”

    巩义在吴作城呆过半年,自然知道吴作城里面有一位神秘莫测的公子,有人又叫他护法,还有人叫他主人,并且叫他做主人的似乎都要高人一等,仿佛能够为他做奴仆都是十分荣耀的事情,更难得的是,旁人也都这么觉得。

    此时巩义被林封谨这么一说,心中虽然还是有疑心,但是还是示意手下守在了门外,听自己的叫唤再进来,然后进去了以后便见到了里面空无一人,那冷将军似乎趴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林封谨这时候便道:

    “此人被我打晕了,其余的护卫什么的都已经是被捆着丢到了后面的杂物房里面,你这时候要帮我弄几个人进来,同时,冯横被杀了,你要负责安定住他手下的军心,有人问起此事应该怎么办,你就往冷将军身上推。”

    说完,林封谨就丢了一张银票给他,便挥手让他走了。

    巩义本来是个性情桀骜的刺头儿,之前他的上官孟将军差点没被他气得呕血,可是林封谨对他说话,都完全是那种不征求你意见做不做,而是直接给你将差事布置下去.......巩义却是温顺得若绵羊一样,老老实实的就下去了,走的时候居然居然还依足了礼节叫道:接公子均令,然后还打了个千儿,一直谦卑的后退到了门口才转身过去.......人比人就得气死人哪!

    巩义一出门后,这才敢将林封谨赏下来的银票看了看,一看就几乎咬了舌头,竟是一张五千两的,还是中原通行,十四个大钱庄都联名通行的龙头大票,随随便便递到尚强县的哪个钱庄里面,都能将白花花的银子给兑出来,这东西就是拿去上赋税官府也是一样能认的,火耗还得按最小的收。

    “乖乖,这才叫皇帝不差饿兵啊!真是大手面!难怪得据说和王女都有一腿呢。”

    巩义一面咕哝着一面走,旁边的几个亲信和他也是一起从尸堆里面滚出来的,说难听点,上楼子玩窑姐几个人都一起上过,因此上下尊卑也没有太严密,见到了老大手中居然攥了一张银票,立即也就是涎着脸凑了上来,一看那上面的数字,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的。

    “我说头儿,你刚刚莫非不是去见的将军,而是赵公明?”

    “啧啧,龙头大票啊!我这辈子还真是开眼了。”

    “这是支的军饷吧?”

    “狗屁!上头啥时候军饷能开这么爽快?”

    “哎哟.......”

    原来却是巩义对着凑最近的就是一脚:

    “苟老三,你他娘的口水都流到老子身上来了!有点出息好不好,过来过来,老子现在事情多得要命,你们几个先来把我交办的事情弄妥当........”

    ***

    冷将军本命冷薛,也算是久经疆场,心狠手黑外带运气不错,才刚刚四十三就爬到了这位置上。

    他发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个长长的梦,梦中都是在一直朝前走,可是路两边却都是墙壁,而墙壁上却是有一张一张的脸,看起来似乎有些模糊,可是又有些清楚,仿佛有些陌生,又仿佛有些熟悉。

    不对,他们似乎在说话,说的是什么呢?

    冷薛竭力的想听,可是却听不清楚,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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