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儿啊,与吴国的国婚下个月便可以举行,吴国公主已经抵达大晋边境,不日便可到达洛阳。”
“这么快?!”千秋咋舌,她与韩子矶的洞房大计还没有完成呢!
“听说吴国那边赶路赶得很快,也不知道是为何。”太后和蔼地道:“立后是大事,现在后宫之中只有静妃,你便让她多操点心。等立后大典完成之后,母后与你父皇要出宫游玩一段时间,未晚还没回来,宫中所有大事,便全在你与两位娘娘身上了。”
千秋张大了嘴,呈痴呆状跑回去和韩子矶商量。
韩子矶正欢快地在院子里蹦来蹦去,葵水走了,当真是一身轻松,不用天天穿那奇怪的裤子,更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他都想高兴地在地上打两个滚。
结果还没滚成功,千秋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拉着他就往内殿走。
“怎么了?”他好奇地看着面前这惊慌的人。
“下个月,下个月母后就要你立后。”千秋着急地道:“怎么办?”
韩子矶皱眉,吴国公主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是不知道,但是千秋这个样子,无论怎么都是无法应付的,说不定还会在他不在的时候被那公主给坑了去。
不行,还是得赶紧把身子换回来。
韩子矶一把将千秋推在床上,豪气万丈地道:“事不宜迟,还是快点换吧。”
千秋吓了一跳,韩子矶已经扑了上来,伸手就将她身上的龙袍给解开了,然后是内衬,再然后就是光溜溜的胸膛。
“不用这么着急……吧?”千秋有些脸红,外头的门还没关呢!
“不着急能行么?万一一次不成功呢?”韩子矶拧着秀眉,起身去将门关了,吩咐百合在外守好,然后就脱了衣服爬上床榻。
大白天的,不像上次那样烛光昏暗,两人赤诚相对,也是尴尬万分。韩子矶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经历,心里还有点阴影。
韩子矶不动,千秋就更不好意思动,想了想,干脆披上衣裳出门吩咐:“拿两坛好酒来。”
“是。”百合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给送了两坛子酒来,而后又将门给关上。
“你我如此,也实在是清醒的时候做不了事情。”千秋干笑着递给韩子矶一坛酒:“不如来个酒后乱性吧!”
韩子矶心情复杂地抱过坛子,看着对面的千秋已经拍开封泥,仰头就是一大口。
“喂!”他吓了一跳,连忙提醒:“宫里的酒不比外头,很烈的!”
千秋慢慢放下坛子,一口酒咽下去,整个脑袋都红了。怔愣地看了韩子矶半晌才道:“你……不早说!”
韩子矶:“……”
宫中之酒没有丝毫掺水,尽管千秋酒量不错,这一大口下去,头也马上就晕了。韩子矶咬咬牙,干脆也给自己灌下去一口,破罐子破摔吧!
不久,两人都靠在床上的墙壁边,开始了划拳。
“哥俩好!”
“布!”
千秋一巴掌就给对面的人拍了过去:“会不会划拳啊,布是啥?是啥?”
韩子矶傻笑:“石头剪刀布啊……你才不会划拳呢,你全家都不会划拳!”
“我全家上下划拳都是棒棒哒!”千秋又喝了一口酒,长长地打了个酒嗝:“倒是有点想他们了。”
韩子矶“嘁”了一声,推了千秋一把:“一窝子山贼,有什么好想的?你看这里多好?你不是喜欢金子么?这里椅子都是金子做的!”
“可是这里没有大师兄,没有刘师爷,没有老爹,也没有兄弟。”千秋颇为委屈的扁扁嘴,随即道:“我还没亲手帮六伢子报仇呢!”
“六伢子又是谁?”韩子矶皱眉:“你那一堆…-->>